就在几人讨论间,忽闻有衙役进来禀报。
“衙外有人求见指挥使大人,说是大人朋友,名叫赵瑞。”
许墨默然一下,想不到赵瑞竟会寻他到五城兵马司来。
“带他进来。”
很快,赵瑞进入府衙。
“泊安兄。”
“子渊兄缘何来此?”
赵瑞并未在意此间还有曹格几人,坦然笑道:“我今日,是为投奔泊安兄而来,不知泊安兄是否愿接纳?”
“子渊兄不入锦衣府,而来五城兵马司,赵都帅怕是会怪罪于我。”
许墨一直以为赵瑞会成为锦衣卫,毕竟有个在锦衣府当都指挥使的兄长,路会顺畅很多。
赵瑞摇了摇头,神情认真道:“我又非雏鸟,何须生活在羽翼之下?”
世人只知他是赵都帅的弟弟,却并不知赵瑞之名,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他打小就立誓不入锦衣府,原是打算加入京营的,以他的素养和能力,去京营起步做个百户也绰绰有余。
在得知许墨来了五城兵马司之后,赵瑞就改了主意。
见许墨有些犹豫,赵瑞便道:“若泊安兄不接纳,那我就只能投效京营去了。”
许墨原本有些顾虑,不想因赵瑞之事与赵全生隙,听赵瑞如此说,便也就点头答应。
“我虽身为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却也不好徇私,对子渊兄仍需量才而用。”
赵瑞见许墨同意,心头一喜,豪迈道:“但凭许大人考教,骑射、步射、搏杀,均可。”
他快速进入角色,对许墨的称呼也从泊安兄换成了许大人。
许墨闻言,眸光闪了闪。
“子渊擅骑射?”
赵瑞点了点头,颇有自信道:“战马奔腾间,百步之内,无不中靶。”
曹格几人闻言,皆是一惊。
骑行中,百步中靶,这般能为,放在任一军里,都能算顶尖的那拨人。
许墨眸光一亮,还真是瞌睡送枕头,他正缺一名骑兵指挥,赵瑞就来了。
许墨也擅骑射,本想着若找不到合适的人,他可亲自去训练骑兵,但毕竟他诸事缠身,平日事忙,未必能顾得上,此刻,得了赵瑞,倒是帮他解决了个难题。
“此间不便骑射,待会随我去兵马司校场一试,在这之前,且先看看子渊的身上功夫。”
赵瑞之前在镜月楼曾见许墨只手就将游寇扔出五丈开外,一直想讨教,却没有机会,此时闻言,已是斗志昂扬。
“请许大人赐教。”
很快两人就交上了手,结果显而易见。。。。。。
赵瑞神情沮丧,亦有些惊讶:“我竟撑不过许大人十招!”
曹格几人也是惊讶,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们虽没出手,但从方才二人的交手中,便可看出,许墨的身手远超他们想象。
许墨拍了拍赵瑞肩膀,道:“这里有我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与两名指挥,子渊可与他们几人试试。”
他方才已经大概摸清了赵瑞的实力,应不在曹格几人之下,让赵瑞与几人过招,可以让其得到曹格他们的认可,待会对赵瑞任职也能让众人心服。
赵瑞闻言,转身向曹格三人躬身抱拳,朗声道:“请诸位指教。”
接下来便是赵瑞与三人一一对战,结果并未出乎许墨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