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死在床上。 果然,不管上多少次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被他上多少年,内射多少次都不会在性爱中体验到快感。只有彻骨的、无边无际的疼痛,这令我一边清醒,又一边沉沦,水深火热。 “四月,我原谅你许多次做爱时的不专心了,这次也是——”万重山压在我的背上,兴奋得在我耳边不断喘气,一阵一阵的,“但是以后不许在我们床上叫别人的名字。” 他这样一说,我才知道我又在意乱情迷中乱叫了名字,可能是叫了五月,也可能叫了薛闲——两种都是不好的。万重山并不会因为双方性别的缘故偏袒,在他眼里,这世上只存在觊觎我的和不认识我的。修长有力的手指反扣住我的下巴,他强迫我看向镜中的自己——我连忙垂眸,惶恐眼中的嫌恶被看得一清二楚。“嗬……”万重山在我耳边笑了声,一边笑,一边用力将性器...
骗子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