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
扎哈德说着,把乳鸽味的营养食物前端塞入奥林的肠道。蜜液的分泌并不像平时那么多,倒也足够食物进入。
“嗯……”
奥林呻吟一声,柔软的肠道收缩、把营养食物一点点吞吃进去,肠道没有明确的味觉,只感到肉冻般的融化感,充满了滋润和奇怪的满足,加上有进无出的体验让奥林觉得分外奇妙,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有选择辣味腊肠。扎哈德看着晶莹的棒状物渐渐陷入奥林的肠道,也觉得血液涌入下身,花唇翻转绽开,娇小可人的阴茎也不免跳动着站起。
“分我些,”扎哈德握住营养食物的末端。
“行,我不饿。”
奥林停止古怪的吞吃,趴得低了些。扎哈德小心跨过奥林的腰,让营养食物对准自己饱绽的花唇,缓缓送入其中,再慢慢坐下去、让食物深入阴道。奥林配合扎哈德的动作调整姿势,两人在微妙中达到平衡。
“奥林,我们没在沙漠里做过。”
“嗯。”
奥林低下头,感受扎哈德的花唇贴上他的阴囊,花唇边缘还是有些寒意,让奥林忍不住缩了缩肛门。扎哈德当然察觉到了奥林的敏锐变化,逗弄似的扭动身体,两人臀部相贴,寒意和暖意在股间摩擦。奥林顺着下方望去,扎哈德的身体和他还是有所不同,有小小的阴茎,硕大厚实的阴唇,不常使用的肛门,但没有阴囊。
奥林闭上眼睛,似乎他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爱对方,甚至认识几个月之后才留意到扎哈德没有阴囊这件事,如果真的登上米亚德的王位,忽视的事情可比这多得多吧。奥林思考着,若隐若现的玫瑰香和寒凉甜香交织。营养食物渐渐在两人体内溶解、消耗殆尽。
扎哈德收缩花唇,夹断营养食物的残余,将之塞到奥林体内。他坐起来,望向无月的天空。奥林擦净屁股,提起裤子,钻到扎哈德长袍里。
“还没有射吧?”
“倒是没有……”
娇小可爱的阴茎在阴影中孤单挺立,奥林含了上去,扎哈德喘息着瘫软在奥林身上。奥林抱住寒凉的躯体,从细小阴茎中吸出些许白浊,一口吞下。两人相拥,沿着山丘轰隆隆地翻滚而下,在岩石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奥林说,“我说得直接些。”
“嗯?”
“你和破碎红月进行了长久的战斗,如果能赢,怕也早赢了。我想结束这场战斗,但……激发我的力量需要些特殊的东西,比如可耻的性欲,我显然对破碎红月硬不起来。也许你有什么办法。”
扎哈德在奥林怀里笑了:“你对它硬不起来,对那位魔法师总可以吧?”
奥林沉默片刻:“我还以为这件事上可以依靠你。”
扎哈德在奥林胸口挠挠:“当然,我们可以试试。我来激发你的情欲,趁着你情欲高涨的时候再进入交战。”
奥林摇摇头,他确信自己对扎哈德是有些感情和性欲的,但他不确信战斗会不会把他的欲望吓回去。
“算了,战斗时亲热,怎么想都会把你牵涉入麻烦之中,”奥林说,“我想想别的办法。一定要交战的话,你还是回避吧。”
“我不会回避。你到来之前,我一直和死者相伴。生死对我没有意义,只有你有意义。”
奥林听了这话只觉得头疼。好像他的力量和对扎哈德仅存的希望搅合在一起,又变成黑色深渊。他也望向无月的夜空,所见空无一物。他想为卡拉斯做些什么,但是这事一旦要依赖卡拉斯来完成,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准备交战的话一定要叫上我,”扎哈德拍拍奥林的脸。
奥林点点头,两人整理衣装,翻身上马,骏马在沙地中徐徐前行,蹄印被长夜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