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的身材一溜烟没了人影。
刘老头道“你带来这胖子倒是个极品!”
何马尴尬笑笑。
随后想到什么问到“刘先生这是要走了!”
说的走,其实就是回那临渊冢。
刘老头喝了口茶,叹了口气“你应该看出来了,我打算将那孩子培养为老夫的继承人,可是那里不怎么安分啊。”
何马道“出了什么变故吗?”
刘老头叹了口气“哎,有点压制不住了,我们几人也老了,不在和以前一般,这么些年也就我这老头没有收徒,不过,没办法我这一门又有几人能忍受!”
何马也是一叹,刘老头的修炼最是特殊。
“将你从哪里叫来,其实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是让我做那小子的护道人吧!”
沈锦一路小跑来到家中,进入家里是父亲只是说了句回来了,母亲看到了后一番打看,一直说着黑了些,还瘦了些。
不过倒是比之前壮实了,也越发成熟。
和母亲好生唠叨了一番,母亲才念念不舍的走开。
沈锦坐到凳子上“老爹,你可不知道这趟你儿子我看到了些啥?”
这时候已经没有桃花了,点点嫩芽倒是看得心情愉悦。
沈括看着沈锦,不急不缓道“哦!看到了什么!”
沈锦将一路见闻说了出来,沈括倒是没觉得啥,但是母亲就不一样了,一直抓着沈锦手上看看下看看,生怕出了点毛病。
确认无事以后才松下一口气,沈锦和沈括两人看得无语。
沈括到“别看了,别看了那么大点人,能少了块肉不是。”
沈锦母亲转过身一只手已经放在了沈括耳朵上“你个老家伙,你知道什么,你怎么会懂为人母亲,你一天就知道你哪酒。”
看得沈锦在边上偷笑。
沈括大喊“哎哟哎哟,别扯啦要断了要断了。”
不一会儿母亲总算消了气。
待母亲回屋后,沈锦忍不住笑了出来。
沈括转过身来到门前,伸手将那门栓拴好。
“你小子走的时候,是不是将我放在柴房那壶酒拿了!”说着手中拿出了根棍子。
沈锦顿时哑然。
……
第二天一早沈锦就来到了刘老头这里,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站一个时辰的拳桩,然后打铁,在外那段时间倒是偷懒了一番。
刘老头检查只是就知道这小子在外面偷懒了,又给这小子加罚了一个时辰。
碍于家中长棍,只得屈从,嘴里骂骂咧咧。
两个时辰后,沈锦感觉自己手脚已经不听使唤,走起路来都是外八脚。
刘老头戏谑看着沈锦,还不忘叮嘱到,休息一会儿准备打铁。
门外何马看着这一老一少,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苏胖子从边上拿着口铁锅走开,这锅胖子当成宝贝,胖子说了要吃遍天下美食,这也是这胖子的理想。
铺子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穿出铺子,当然也少不了刘老头的“关爱”。
一直安静过了十来天,这十天里除了收到何沁的书信,这小子说到什么道山学道,沈锦当时就懵了,这娃天天喊着我命由我不由天,怎滴突然就去出家了!幸好最后何沁解释,学得道法就会回来,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
沈锦连着两天没见到沈胖子,到了胖子家,管家告诉他胖子和他父亲到了南方,看来胖子苦日子要开始了。
这段时间除了打铁倒是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