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史大人?没想到史大人没长了慈眉善目的脸,却拥有一颗温柔的心。”
“……”
“不过史大人是怎么会知道我能找到那张名单呢?除非是他亲手缝到度兜里的。所以,还有一种可能……”他
看向裴元瑾。
裴元瑾拿起最后一个枣子。
傅希言凑过去张嘴吃了,边咀嚼边摇头:“套路啊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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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指东南,维为立夏,万物至此皆长大,故名立夏也。”
一大早,傅希言就从厨房拿了煮好的鸡蛋,到处找人比试。
碰鸡蛋是有技巧的,傅希言先挑了个尖的,又抓住了快狠准的诀窍,“十步杀一人”,蛋下几乎全是一合之将,充分发扬“独孤求败”的精神。
他拿着剩下的鸡蛋,兴冲冲地回院子,就见裴元瑾难得地往外走。
“找我呢?”傅希言将篮子递过去。
裴元瑾说:“我去接一个人。”
傅希言问:“谁啊?我认识吗?”
裴元瑾看看他,伸手接过了鸡蛋,淡然道:“你今日还要上值,莫要错过时间。”
傅希言伸着手,目光幽幽地看着裴元瑾离去的背影,奈何对方说一往无前,就一往无前,绝不东张西望。
傅希言颠了颠手中的蛋,想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去接谁,晚上不还得乖乖回来睡觉么。哼哼。
他也不换官服,就拿着鸡蛋,穿着便服,大摇大摆地坐马车去都察院。
他这次回来,都察院上下态度都大不一样,哪怕穿着便服,门房也是恭恭敬敬地请进去。他问:“史大人下朝了吗?”
门房道:“禀告大人,今早还不曾见过史大人。”回复格式规范,内容严谨,绝不擅自添油加醋。
领导不在,开溜不虚。
傅希言点完不是卯时的“卯”就准备给自己放假,出门正好遇到史维良回来。
史维良一见他便道:“屋里谈。”
傅希言正好技痒,带着心爱的蛋王,兴高采烈地去了,可惜没等他提出挑战,史维良便问起调查进展。
傅希言说了田妥和胡誉的关系,至于真实性,因为同僚还没传消息回来,还不好说。
“容谅呢?听说你在查他和一个戏班的关系?”
傅希言说:“已经查过了,戏班一个小姑娘是他养的外室。当初胡誉卧底,咳,假装是容家的细作时,曾与容谅有过往来。后来容家出事,容谅丢了差事,想找胡誉疏通关系。”
史维良敲着桌子的手一顿:“只是这样?”
傅希言说:“不然呢?”
史维良看向他的手:“你手中是何物?”
傅希言道:“蛋。史大人要不要来比一比?”
史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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