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季庭屿肩膀一缩,立刻想起误食酒酿萝卜那晚,自己想着他的手释放。
“没关系,你年纪小,偶尔耐不住很正常。”
“我都说了我没想!”
你不要再扒拉开我的脑子往里看了!
“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啊——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季庭屿的小猫耳朵都被气成了飞机耳,狠狠撞开他的肩膀,“我脑子抽了才会特意出来看你有没有受气!”
他逃似的跑回自己宿舍,越跑手脚越酸软,裸露在外的皮肤滚烫,被冷风一吹又冰又刺痒。
处在发情期的omega本就不禁撩,贺灼还非要贴那么近和他讲话。
好热好热好热……好想凉快一下……
贺灼的手就很凉快……
可我不能再想他了……要不然我就是变态了……
他脑袋里昏昏沉沉,像只小陀螺一样四处乱撞,把自己撞进浴室。
抑制剂在常年使用下失效,发情期的欲念并没有被压下去多少,反而让他变得敏感和脆弱。
就在季庭屿躲在花洒下,抽泣着怎么都无法得到解脱时,电话突然响起。
“你好,哪位……”
“你住哪个房间。”
是贺灼的声音!
“我住地狱,别来找我!”
“不要乱说话,是不是303?”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季庭屿声音哑得可怜,满脸潮红地蜷缩在浴缸里,不断浇下的冷水将他单薄的衬衣浸透,紧紧贴着皮肉。
“确认下你有没有在干坏事。”
“我干个屁的坏——等等、你怎么确……你现在在哪儿?!”
季庭屿猛地坐了起来。
下一秒,就听贺灼独有的嗓音如同一柄薄薄的刃,擦过他的耳膜。
“小屿,开门。”
作者有话说:
猫猫:不开不开就不开,麻麻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