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更不用说贡献了。”张书勤道,“你还这么年轻,就已经为党组织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啊。
有位首长都知道你了,要求大家好好培养你,好好爱护你呢。”
听张书勤这么说,古千峰震惊而激动地看着他,“是哪位首长呢?”
“别问,你迟早会知道的。”张书勤道。
回到顾府后,古千峰跟顾家人说,珍玉斋玉器店要转让给他三分之一股份,他以后就是珍玉斋的小老板了。
顾明轩问古千峰,人家为什么给他股份,古千峰便说,去年六七月份,在玉城的时候,他跟珍玉斋在玉城的采购人员合作过翡翠毛料生意,替他们赚了不少钱,珍玉斋的老板出于感激,也想以后再跟自己合作,就转入给了自己三分之一的股份。
听古千峰这么说,顾家人都未怀疑。因为他们都已经知道,古千峰在相玉和做翡翠生意上的本事,谁不想跟他合作做生意呢?
回到南城的第2天上午,古千峰便跟顾嘉楠一起,去了顾嘉楠的舅舅赵贵城家。
由于原主古千峰在南城上中学时惯会逃学,逃学期间不是赌博、斗蛐蛐、斗鸡,就是跟着赵贵城的一帮子徒子徒孙瞎混。
说是学破案,学做生意,其实就是图新鲜,看热闹,消磨时间。
由于古千峰总是一口一个舅舅地叫着,嘴巴甜,人也机灵,赵贵城看在他是妹妹妹夫养子的份上,便也默认了自己舅舅的身份。
赵贵城的徒子徒孙和手下见老爷子不把古千峰当外人,便也都不敢欺负他。
中心毕业后,跟着赵贵城的几个徒弟混码头,大家也都尽量照顾他。
但古千峰实际上有几斤几两,赵贵城和他的徒子徒孙们,却是最清楚的。
他们现在肯定或多或少地知道了古千峰在玉城的表现,不知道有没有惊掉下巴。
以前经常出入赵贵城家,由于什么都不懂,古千峰也没觉出什么,现在看着面前占地足有十亩,海派风格,豪华气派的赵府,看着那三层十间的豪华主楼和另外两栋秀气雅致的小楼,再看看苏州园林式的庭院,以及车棚里停着的五六辆高级轿车,古千峰才真正感受到了那份奢华和霸气。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张书勤苦笑着,看着赵小松。
“小赵同志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古千峰也是苦笑道。
“我知道我们组织的保密原则和保密纪律,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不能说。”赵小松道,“可为了更加默契的配合古千峰同志的工作,我认为,这件事情已经没必要瞒着我。
除非,二位还不相信我对革命事业,对组织的忠诚和坚定。”
见张书勤和古千峰一时间都不吭声了,赵小松又道,“我已经知道,古千峰同志对于我们的革命事业,对于党组织,有多重要,我会将他的安全,看得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如果二位相信我,真的就没必要再瞒着我了。
我可以拿党性和生命保证,关于古千峰同志的事情,我不会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
“你既然知道党的组织纪律和保密纪律,还问出这样的问题?”张书勤严肃地看着赵小松,“我平时白教你啦?”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赵小松羞愧地低下头去,“这种低级错误,以后肯定不会犯了。”
“好吧,根据王老师的要求,你先去想办法,完善7名同志的信息和资料吧。”张书勤对赵小松说道。
“好吧。”赵小松冲古千峰点点头,走出房间。
“这个小赵同志,不简单啊。”赵小松离开后,古千峰对张书勤说道,“警惕性、观察能力和分析判断能力,都是相当不错的。”
“这小子确实是块好料,革命意志非常坚定,非常坚强,学习的积极性也很高。”张书勤道,“我让他配合你的目的,一是要贴身保护好你,再就是让他跟你好好学习刑侦和反谍。
关于破案的事情,你什么都可以跟他交流,什么都可以交给他去做,这小子值得信任。”
“明白。”古千峰道。
“这样吧,以后对外,我们就说,珍玉斋玉器店,你有三分之一股份,你也是珍玉斋的小老板。”张书勤道,“这样,你就可以随时来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