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踢得弯着腰痛得嗷嗷直叫,另一个被推得一个踉跄,对着江姝婳的背影骂了一句,“贱人。”
便几步追上去。
傅清阳定的包间在走廊最南边。
洗手间的位置却正好相反。
中间隔着两道长长的走廊。
江姝婳跑到拐角处,后面的男人就骂着追了上来。
从身后一把薅着她的头发,满身酒气凶狠地扯着她就往回拉,“贱人,等下老子不c到你哭,就跟你姓。”
江姝婳头皮痛到麻木,手脚都使不上劲,被拉着后退两米远,头上陡地轻松了。
反而是拉着她的男人惨叫一声后,先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接着又被踹到墙上。
再掉回地上,又是两声惨叫。
再然后,他身子蜷缩着,脸白如纸的冷汗大颗大颗往地上砸。
双臂垂着一动不能动。
连下巴,都歪了。
从刚才的凶神恶煞到此刻的了无生气,只一分钟的距离。
“你怎么样?”
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耳边。
大手伸过来,江姝婳本来得要躲。
却被他另一只大掌抓住手臂,“你的头发很乱,先进来包间。”
他的声音压抑着某种情绪,说完,又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要死不活的男人。
江姝婳被他强制带进包间。
桌上两副碗筷,但没有人。
他解释,“陆超去了洗手间。”
也不管她认不认识陆超是谁。
他黑漆的眸盯着她,好看的眉头紧锁着,“我帮你看看头皮有没有受伤。”
“应该没事。”
江姝婳摇头。
声音还没有完全平定下来。
刚才的事把她吓到了。
她心跳还不太正常,说着,抬手去摸自己的头。
却被男人温暖的大掌扣住。
他掌心的温度直达她心脏,“头皮有点红,你别乱摸。”
“……”
她身子微僵得不敢再动。
傅斯年盯着她的头皮看了看,又用手指轻轻拨开发丝检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