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阿尔茨海默弗洛伊德症,需要经常性地进行肢体上的抚慰,拥抱两分钟,正常五小时。”江桓又开始胡编乱造了,“我爷爷有我奶奶,我爸爸有我妈妈,而我……”
任川打断了他的话头,“劝你养只狗。”
江桓:“……”
任川倒也没那么狠心,“这样吧,晚上我经常到你家去串门,有个什么万一,我也能照应你一点。”
有总比没有强,江桓一口答应下来,“好。”
任川担心起了江桓的饮食起居,“那你……上班没问题吧?”
“没问题。”江桓拍着胸脯保证,“白天有钟念看着我呢。”
任川明白了,点点头,“钟念好可怜。”
江桓看着他:&ot;???&ot;
“不是,我的意思是……”任川慌忙找了个借口,“你的助理真优秀!”
江桓礼貌地颔首,“谢谢,你的也不赖。”
他们两个是跟着救护车来医院的,深更半夜,医院门口也打不到车。
任川看向了江桓,“让你优秀的助理来接一下吧。”
江桓反问他:&ot;怎么不让你助理来接?&ot;
任川退让了一步,“这样吧,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来接。”
江桓也觉得可行,伸出手来,“来,石头剪刀布——”
最后结果是孟春来接。
任川掏出手机给孟春打电话,“喂?”
孟春搂着钟念都已经睡下了,冷不丁接到了电话,一看是任川,还有点梦幻,这大晚上的发生了什么?
他掀开被子下床,怕吵醒了钟念,“老板,什么事儿?”
他自己先猜测了一下,“公司终于倒闭了?”
“那什么……”深更半夜打扰人家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任川小声嗫嚅着,“来医院门口接我一下。”
孟春:“……”
老板你在说什么猪话。
钟念被吵醒了,踩着棉拖鞋走到了孟春身后,给他披上外套,“怎么了?大晚上的。”
孟春把钟念搂在自己怀里,免得受寒,用口型告诉他,“我老板。”
江桓出门的时候没穿衣服,他隔空喊着任川:“帮忙再带一件外套!”
钟念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傻眼,“这不是我老板么?”
他与孟春对视一眼,互相懂了,俩老板在一块儿呢!
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他俩在干什么?
挂断了电话,孟春朝钟念复述了一遍,“我老板让我去医院接他。”
钟念倒吸一口凉气,“都进医院了?”
他俩同时好奇一个问题,“谁在下面?”
孟春确定任川是攻,“我老板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