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男人操烂了才来找我的吗?骚逼。”
他确实很想反驳,话被鸡巴操逼的刺激堵住。
他只能流着泪摇头。
又一次把他的逼用精液填满,自从上次他说了想这样,我就再也没有让他吃药或者用套了。
反正我干净,他也干净。
白色液体把女穴浸泡了,我咬着他的耳尖说话。
“你现在里里外外都是老子的味道。”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到底还是没出声。
我对恋人很好,虽然我不知道程玫算不算恋人。
不过同在一个屋檐下,我大他几岁,就带小孩一样地对他。
这天下了雨,我在阳台和那位原思誉约好日子以后挂了电话。
程玫光着脚来找我。
我在他到达阳台之前抢先一步进来了。
阳台可没有地毯。
我带着他到沙发上,把旁边摔落的袜子捡起来给他穿上。
程玫坐在沙发上,我又略高了一点,索性半跪下来,中世纪骑士一样地,用这个礼仪给他穿袜子。
然后我去书房看书。
他跟在我身后讪讪半天,到底还是吐了半句话。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穿双袜子就是好了?
我不太理解这位着名歌手心里的标准。
我喊他去厨房把姜汤喝了,毕竟是下雨天,免得感冒了。
不知道他又嘟嘟囔囔说什么。
纤细脚踝还是往厨房去了。
我只听到“老年人”“养生”什么的,他要是能健康,我当老年人也没什么。
有次我给他加衣服,西装外套披到嘻哈T恤衫上自然不伦不类。
他气呼呼地看我:“你怎么像我爸一样唠唠叨叨的。”
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那下次就不喊哥哥了,喊爸爸怎么样?”
他把头扭过去。
但我觉得他的女穴又在流水了。
那天晚上我逼着他喊了爸爸,他弯弯眼睛含泪确实好看,被鸡巴操得红润的唇也很美。
他崩溃一样地,用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
我一下一下重重的顶着他的逼,后穴是开到最大档的假鸡巴。
他早哭得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