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结在于,有些问题压根解决不了。
足球改革几十年,越改越倒回去了,换了多少领导,换汤不换药啊。
李隆基也担心动作太大,导致货币体系出大问题,货币出问题会直接影响民生。
而民生有一个临界点,过了这个点,就是造反
严武的案子已经结了,这小子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潇洒,继续穿着金吾铠甲,在长安巡查。
他不担心被暗算,因为巡查的时候,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队人。
长安城内,没有上令,敢对金吾卫动手,那就是造反,何况他的案子中书门下都定案了,侯莫陈超胆子再大,也绝不会暗杀他。
吏部尚书之子,你杀一个试试看。
“中候,我刚从靖安坊过来,河北一个姓崔的小杂种,昨天进了公主府,逗留近两个时辰,”一名金吾卫赶来汇报道。
正在巡查的严武顿时皱眉:
“驸马还在太原没回来,咱们可得盯紧了,如今长安城内参加科举的士子不在少数,很多没有举人身份的,便会琢磨着拜访宗室贵胄、高官重臣投碟自应,那个姓崔的多半也是这样,但是咸宜公主府上,不是不接这类投碟吗?”
金吾卫张五郎笑道:“问题就出在这呢,咸宜公主从未掺和过科举士子的事情,今朝还是头一次,关键驸马正好不在家。”
大唐的公主当中,你想找个不乱来的,是非常不容易的,有时候不是她们的人品有问题,而是地位太高,欲望膨胀,在某种特殊的情境下,就会忍不住生出偷吃的念头。
众所周知,偷尝禁果这类事情,一旦开了头,可就停不下来了。
“那个姓崔的模样如何?”严武问道。
张五郎答道:“身材高大,模样很周正,像儒生,偏又有股子军将的威猛之气,好像还是博陵崔。”
“那便是儒将之风了,”严武笑道:
“博陵崔氏,常出文宗美才,这小子绝对不一般,何处落脚打听清楚了吗?”
“放心,打听的明明白白,”张五郎道。
严武拍了拍腰间横刀,道:
“走,咱们会会他去。”
站在他的角度,是绝对不能让咸宜公主包养男人的,这一点,隋王三番五次的警告过他们,要不然大家也不会重点盯着靖安坊,尤其是驸马不在家的时候。
咸宜公主还年轻,她这个年纪不叫如狼似虎,而是欲求无度,来多少都能顶的住,身体各项机能都处在顶峰。
大多的公主,还就是这个年纪出的事,所以李琩一直非常担心妹妹给杨洄戴绿帽,她们夫妻关系要是崩了,对李琩没有好处。
严武心里也纳闷,公主长居京师,怎么可能认识河北人呢?
士子投碟自应,也是需要中间人介绍的,不然你的行卷只会被当做垃圾扔掉,怎么可能让你进那个门?
所以严武很小心,在探不清对方虚实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乱来。
眼下的长安,寒门士子大多都住在各里坊的客栈,住宿费用是有优惠的,朝廷补贴,这一点确实非常人性化。
那些豪门士子,则是大多在京师都有可以投靠的亲戚,不用去客栈里拥挤。
长安县,延福坊,延福客栈。
听名字就知道,这是官方旅店。
严武先是等在外面的街道上,然后派人将客栈管事的品子叫来,询问道:
“那个博陵崔郎,是跟着河北的贡品一起进京的?家里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管事的品子,其实就是官宦子弟担任没有品级的临时工,大多都很年轻。
延福客栈这位姓苏的捉钱品子,就很年轻,算辈分,应该是苏震的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