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他充满恶意和防备的盯着眼前的人。
宁阳脸色一冷,他甚少被人如此甩脸色,“宁奕,这就是你对哥哥说话的态度?”
哥哥?宁奕稚嫩的少年面容出现不符合年纪的嘲讽和冷漠,他不想再跟这个人说话,自顾自的转身跑了。
“宁奕!”任宁阳如何喊他都不回头。
他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打击会来自他的父亲。
夜晚,他的父亲宁淮进了他的房间。
“父亲?”他不明所以,直到被分开双腿。
这样的举动让他神经十分敏感,声音都急却冷漠了许多,紧闭着双腿叫喊,“父亲!”
“嘘。”宁淮偷偷低声说,“做个样子而已,记得装得像一点。”说完,那这淫靡的玉势放在他腿间。
“什、什么……啊!”他惨叫出声,泪水滚烫的从眼角滑落。
他的大腿根部被宁淮拧掐着,痛得泪眼汪汪。
“继续。”宁淮又掐了他一回,宁奕哭得凄凄惨惨,稀里哗啦,抱着腿在床榻里滚来滚去。
门外有人影离开,好一会,宁奕才住哭泣。
裤子冷不防的被扒下去,抬高了腿根一看,青了。
还好不严重,宁淮松了一口气,给他盖上被子,叮嘱他,“明日记得装走路不便利,明白吗。”
知道这是父亲在保护他,宁奕连忙点了点头。
宁淮抱着宁奕,心中苦闷无比。
他从未教过小儿子承欢之事,今天也是苦苦哀求,才让君王改口,只用玉势让他习惯,但他还是没有真的将玉势给小儿子用。
他想保住小儿子,却恐惧有朝一日被发现。
被发现的下场往往都是惨烈的结局,没有经过调教的小儿子怎么受的住以后的一切?
到那时只会更痛苦不堪。
宁淮还未被破身时,就被自己的兄弟欺负,他们看不起麒麟,同为兄弟,却与他们不同。
不只身体不同,连学的东西都不同。
旁的弟兄学得都是君子六艺,国之策论,宁淮学的却是怎么用身体取悦,承欢。
他那时叛逆,偷偷看了书,麒麟是不允许学字的,是宁淮一点一点磕磕绊绊硬是逼着自己学会了认字,被欺负也好,被谩骂也好,他都要从其他兄弟口中得到只言片语的教导,虽然总会受到嘲讽和欺辱,那也无所谓。
学了字,他方才明白世间何为廉耻何为人伦。
麒麟的存在,皇室的作为,都是世间所不容的。
同位兄弟,亲缘血脉,却要分个有别,分个尊卑,有人可光明正大活在外边,天高海阔,四时美景,万里河山,都被他们尽收眼底,有人终身被囚高楼,不知礼义廉耻,终日面对的只有四面之墙,凭什么?!
他们学着君子策论,世间礼法,一边又白日宣淫,端得虚伪不堪。
宁淮第一次生出了怨恨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