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手脚?”
“孟大人果然聪明,但凡对娘娘了解一些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情和为人以及爱好。”
孟天楚:“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陷害娘娘?”“至于是不是想陷害娘娘在下不知道,不过如今娘娘人事不省,成夫人借机想除掉眼中钉,她却不知道她若是真地这样做了,暂且不要说能不能除掉眼中钉肉中刺。或许还会引火上身。”
孟天楚:“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你不去找成夫人说,我们这里每个人说,她都未必肯听。”
那人轻笑一声。道:“我若是方便去,我自然就去了,好了,告辞了。”说完就要走,孟天楚道:“请留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救国公和公主。”
那人停下脚步,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孟天楚:“受之拖?”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剩下不过几个时辰,天一亮。成夫人就要行动了,你们要抓紧时间。”
孟天楚:“既然壮士已经说了这么多,在下可否一问,受托之人可有良策?”
“公主无心留在国公身边,其实这就是一个好的计策。”
孟天楚皱了皱眉头,道:“你到底受谁所托,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想你们大概已经无计可施,准备向万岁爷全盘托出了,不过,这是下下策。”
孟天楚:“那壮士以为如何?”
“解铃还须系铃人。”
“壮士的意思是让公主出面亲自去找成夫人说?”
那人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赞许。
“孟大人果然一点就通。”
孟天楚:“可是在下觉得成夫人未必就相信公主的话。”
“相信与否,没有去做,没有知道不行?”
那人说完,纵身一跃立刻消失在黑夜里。
耳朵赶紧上前问道:“老爷,您没有什么事情吧?”
孟天楚没有说话,两个人走到明处,孟天楚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身后的耳朵,耳朵见孟天楚目光犀利,不敢正视。
孟天楚:“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真话,如果你选择不说或是说假话,你现在就给卷铺盖走人。”
耳朵嗫嚅道:“老爷,奴才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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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转身就走,给耳朵撂下一句话来,道:“你走吧,到大夫人那里将工钱结清了就走,不但要走,而且给我离开杭州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耳朵急了,追上前去,走到孟天楚面前,孟天楚见耳朵突然走到自己面前,冷言说道:“怎么,你知道我不会功夫想要偷袭我?”
“老爷,耳朵不敢。”
“那你就给我让路。”
耳朵噗通一下跪在孟天楚面前,孟天楚道:“休要再给我演戏。我现在不想知道你地身家底细,也不想知道你屈就在我孟家到底想干什么,更是不想知道你和方才的蒙面人有什么勾当。你只需要给我走人就是。”
耳朵见孟天楚要绕路而行,一着急抓住孟天楚的长衫一角,见孟天楚低头看自己,连忙放开,说道:“老爷,耳朵求您了,我说就是,我说就是。请不要将我赶出孟府,我求您了。”
孟天楚:“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说,你也知道我有什么事情要做。”
耳朵:“那我就长话短说,您看行吗?”
孟天楚终于坐在了长廊地扶椅上,道:“好吧,那你就说吧。”
嘉靖身边突然少了一个晓唯,他感觉像是一下少了一个胳膊似地,好容易心情好了一些的他,突然又不愉快了,坐在*窗的榻前说是闭目养神。其实是在生闷气,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大声也不敢出,唯恐灾难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小李子”嘉靖拖着长长的尾音有气无力地叫着李公公,李公公闻声赶紧快步上前,躬身答是,等待着万岁爷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