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男人一边操着夏月一边叫着她的名字,“夏大记者,真不愧是大记者啊,骚逼被你男友干了四年还这么紧,做记者难道会培训怎么让逼变得更紧吗?”
“那肯定会培训啊,”旁边的男人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我看过夏大记者的报道,采访过不少人呢,难道都是像这样采访的吗?”
男人们哄笑了起来。
“肯定是每次都用骚逼去采访人家的鸡巴,人家才肯给她采访的吧,不然谁愿意跟一个女人说话啊,女人只有挨操的用处。”
“很多采访不都只拍上半身吗,说不定就是因为夏记者上半身穿着衣服采访人家,下半身光着屁股坐在人家的鸡巴上。”
“这种采访我也愿意做。”
“采访一结束,两个人肯定就干起来了吧,有被拍进镜头里吗?”
“应该有吧,夏记者可以给我们看看你被干逼时候的录像吗?采访过那么多人,肯定逼都被干烂了吧?破鞋一个还好意思出来见人,你就应该被狗链栓在院子里让人干。”
“真是难为夏记者了,鸡巴都插进逼里了,还能在镜头里装得人模狗样的,是因为总是被插,所以习惯了吗?”
“演技这么好,就算被别人干逼的时候接到男友电话,肯定也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吧。”
“那肯定给男友戴过很多顶绿帽子了,贱人,我们替你男朋友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骚逼吧。”
“就是,教训教训她,一会儿把外面的学员都叫进来,轮烂夏记者的骚逼,让她以后再也没法用骚逼采访别人。”
男人们你一眼我一语地羞辱着夏月,可是夏月的嘴巴被一根大鸡巴牢牢插进喉咙里,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着回应着男人们的羞辱。
“操,这婊子好像快被我强奸出高潮了。”操夏月逼的男人用力打了一下夏月的屁股,“真是贱婊子,被强奸都能高潮。”
“不愧是被男友免费在男厕破处的贱货,先别让她高潮呢,把她拉出来,我们也采访采访夏大记者。”
夏月被男人们从狭小的下铺空间里拉出来,男人坐在椅子上,把夏月按在他的鸡巴上。
传销宿舍的椅子是很老旧的木椅,狭小而逼仄的空间里,满是男人们身上的荷尔蒙,空气里涌动着体液的味道。铁架撑起来的上下铺,男人们一坐上去就咯吱咯吱的响,墙皮有不少地方都掉下来了,还有的地方泛黄,在这样的空间里,夏月一边被男人的鸡巴从下往上地插着穴,一边被男人们扭过头对着镜头。
夏月平常的采访地点,都是在窗明几净的高楼大厦内,她和采访对象都彬彬有礼,空气里充满着上等精英的氛围,她何时在这么脏乱差的环境里,面对一群下流的男人做采访。
拍摄用的摄像机是传销团伙内部的,和单位里的高档机器根本不能比,然而夏月也只能被迫出现在了这样的镜头里。
“让我看看……”男人们拿来夏月的录音笔,里面播放出了先前录下的内容,“只要跟着我们,大家就能一年赚……”
男人按下了暂停,对着录音笔按了一阵,似乎是在清除里面的内容,清完后,拿着录音笔凑到了夏月嘴边。
“你录下我们说话的内容,是不是想揭露我们?嗯?不如我帮你录一点别的内容,录什么好呢……就录我们夏记者给人舔鸡巴的声音吧。”
夏月在剪刀和折叠刀的威胁下,不得已伸出舌头来,一下一下舔着面前昂扬的鸡巴,像舔棒棒糖那样舔遍整个龟头,然后再慢慢往下舔。
“对,看来记者的嘴上功夫就是好,不仅会采访,连舔鸡巴都这么熟练。”男人一边嘲笑夏月,一边命令着她,“把蛋蛋含进嘴里吸,对,吸出声来,不然我们录什么。”
在摄像头的镜头内,夏月仰着头,小嘴裹着男人的卵蛋,淫荡地吃着,粉嫩的舌头不时在舔舐时在镜头里一闪而过。
“行,录深喉的声音吧。”
被夏月舔着鸡巴的男人推开夏月的头,然后又把她拽回来,趁着夏月被拽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一下把鸡巴插进了夏月的喉咙里。
男人为了让夏月发出更多的声音,刻意用力把鸡巴在窄小的喉咙里搅动,顶操着喉咙里不同的位置,夏月不由得发出了憋闷的呻吟声,或者声带被鸡巴操得震动时,也会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
男人们甚至从外面撸动夏月的脖子,好听她发出更为艰辛的喘息与呻吟。女人受虐的声音对于在场的男人而言就像催情药一样,不少男人都听着夏月受虐的喘息撸起了自己的鸡巴。
“哈……哈……”
等到男人终于把鸡巴从喉咙里退出时,夏月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另一个男人按着夏月的头,让她凑到录音笔旁边,命令她说出自己的身份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