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甄,针砭之力……难说,毕竟娘娘先天体弱,你也知晓,针砭之力会引动气血,但娘娘现在气血亏败,经不起妄动,否则就是大灾,老夫之前就想过,但思来想去,还是不可妄动啊。”
若是针砭之力不成,那皇后娘娘的病情就将更加雪上加霜,孙思邈并非没有想过,所以才犹豫了好久还没有决定。
“族叔,我之前拜得一名师,侥幸习得那传闻中的太乙神针,对于调和气血,根引淤疾甚有奇效,但初学甚至,言甄实在没有把握啊。”
太乙神针?
听到这儿,孙思邈的眸光一动。
不敢确信的问道:“可是岐黄古典上的太乙神针?”
“没错族叔!”
孙思邈揪着胡须,欣喜之色而来。
“这世间居然还有传闻中《太乙神针》的传承者!言甄,此言当真?”
甚至,孙思邈如同不敢确信的再追问了一句。
毕竟,《太乙神针》这一针法,就算他也只知其名而不知其身。
“言甄自然不敢蒙骗族叔你,只不过如今言甄尚且初学,不敢承娘娘救治之务啊!”
孙言甄的老脸上,布满了担忧犹豫。
孙思邈连忙而问。
“不知传授你《太乙神针》之人现在身在何处?”
孙言甄的脸上,浮现奇特的复杂之色。
“这……就在长安。”
孙思邈眼神一变。
这言甄也是,莫不是也跟着上了年纪老糊涂了不成,这还不简单?
“那还不抓紧请入宫中,为娘娘救治啊!老夫也想看看,身承《太乙神针》之者,到底是何方前辈?”
适时,孙言甄的面色那担忧复杂之色更重,说话都有些不利落。
“族……族叔,传我《太乙神针》之师,可能并非您的前辈……他……唉,老师乃不过弱冠之年……”
说完这弱冠之年,孙言甄的老脸一红。
“弱冠之年?!!”
孙思邈面色一惊,会传闻中岐黄古典中盛名已久的《太乙神针》之人,居然不过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这莫不是说笑不成?
但言甄的秉性他从小便知道,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呐!
孙言甄苦笑而道:“是的族叔,老师确实不过一弱冠之年,但当初在宿国公府,为宿国公府夫人救却多年的恶疾,言甄也是亲眼所见。”
“刚刚在殿外,言甄本想与圣上***,但犹豫许久……”
“毕竟,老师的年龄,若是连老师也束手无策,实在会令人足哉道也,我怕……为老师引来祸患之灾啊!”
十几岁的医者,为皇后娘娘治病。
说到哪儿去都是弥天的笑话,救治成功,自然为人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