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完招呼。”原莺回神,迅速地蹿到他的身后,心里格外有底气。
她拉拉他的衣摆:“走吧?”
他淡淡应一声。
坐在主位的男人脸色挂不住:“你谁啊?三楼今天被我包了,你怎么进来的?”
何宴没理他。
男人大喊:“经理——经理呢?”
闻声,一个穿蓝色西装的女人赶来——她几乎是立刻就出现,好像早就在边上恭候多时:“您好,有什么事?”
他指向何宴:“无关人员为什么来三楼?”
原莺此时正在使劲揪何宴的衣服。
有听他说话的功夫,早坐电梯走了,怎么杵在门口不动?
“喂……”
她刚张嘴,后脑突然被一只手掌住。
来不及反应——也压根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脑后传来难以反抗的力道,让她踉跄两步,整张脸,被强硬地按在一片坚实的胸膛前。
凛冽的气息充斥呼吸。
原莺头脑一片空白。
啊?
这是干什么啊?
与此同时,经理为难的声音也响起——是对包厢里的男人说的:“这位先生……”
“我其实也不算无关人。”
何宴慢条斯理地开口。
原莺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她慢半拍反应过来,他还在表演。
不错。
让她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大招。
她乖乖地趴在何宴的胸口,感受脸庞传来的轻微的振动,按捺兴奋地听他讲话。
他的音色沉冷。原莺离得很近,侧耳去听,如同一泓冷涧深瀑,兜头盖脑地淌下——
“我是她的未婚夫。”
原莺小声表扬:“你挺会的啊。”
何宴低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眼尾微勾,像阴历初一的月牙,极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