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你,”他亲自沏了茶给她,这位太子从气质到举事都透着文雅端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你大可顺着他的做法,别辜负他的牺牲。”
“镇南王府是父皇心头大患,纵然你我关系亲厚他也不放心,栖迟此举也算一举两得。”他哼笑了一声,也不怕自己大逆不道的话被人听去,“父皇终究糊涂了些。”
苏清瑞一口茶也喝不下去,失魂落魄地走了,留下秦若竹一个人在那里品茶。
“真可怜。”他平静地评价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说谁。
苏清瑞刚接下圣旨,栖迟这边便迎来了皇后的人。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领来教引姑姑,奉诏来教栖迟规矩。
“慕公子是要嫁给世子做世子妃的人,”那宫女得了皇后命令,嘴上不留情,“虽不能为世子传宗接代,其他方面还是要侍奉尽心。”
“慕公子想必没有经验。娘娘特地差奴婢请来宫里最好的教引姑姑,好好调教一番,定能让世子在床笫之间满意世子妃。”
这话说得直白粗俗,背后恶意更是要溢出来,陪着栖迟喝药的慕屹当即变了脸色,正要发作,被栖迟眼神制止。
栖迟卧榻休养,闻此轻笑了一声,将手里的药碗放到旁边柜上,这才开口,他声线晴朗干净,在病中有些沙哑,波澜不惊:“臣多谢娘娘关怀。”
栖迟云淡风轻的态度有些惹怒宫女,她福了福身子行礼,叫姑姑上前:“那多有得罪,冒犯之处望慕公子莫要计较。”
教引姑姑在深宫里,什么腌臜事没见过,如何调教男子也是略知一二。
她带了工具,取了绳索,若栖迟不从便施压硬上。
栖迟体弱,还病着,更没有什么反抗心思。被教引姑姑绑束了手腕在床头,也没有什么挣扎。
少年人的身体单薄,肤白如玉,胸膛中间聚起抹粉,花苞样娇嫩,接触空气之后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瘦,却不显得嶙峋突兀,连本该丑陋的阳具都生得漂亮,白净无毛像根玉柱。
皇后的人得了吩咐要羞辱他,教引姑姑也不避人,道了一句“得罪”,便沾了一手指脂膏,探向他身后蜜穴。
栖迟的臀部尚还有两团薄薄软肉,拨开便能进入后穴,他生得白,这处也是淡淡的粉。指尖甫一进入,他便绷紧了身体,被绑住的手指节抓得泛白。
慕屹再也坐不住了,一脚踢开教引姑姑,大宫女刚想厉声发作,便见慕屹解了栖迟的手腕,把他按到自己怀里。
“既要调教,我来。”
大宫女也吓了一跳,当即有些腿软,慕屹笑了,他本来就阴沉俊美,这样笑起来便有些吓人。
“东西拿来,你只管看着就行。”
他托起栖迟,大掌在栖迟的臀肉上揉了揉,便急匆匆挤入蜜穴。小侄儿养了一身娇贵肉,怕磕怕碰,却柔软细腻到不行,手感极佳。
他一手托住臀,一手去探肉穴,穴里的软肉乖乖迎接他的到来,紧致的内壁包裹住他的手指细细吮吸亲吻,他很快又送入一指。
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过从未被到访过的地方,给敏感的肠肉带来了不少刺激,栖迟的手下意识拽住慕屹的衣袖,穴肉又紧了紧。
慕屹两只交叉着扩张,肠肉被慢慢驯服柔软,穴口淋淋出水意,肠液湿了手指。栖迟闭了眼,眼角被逼出来的红却消不掉,身体也泛起了粉,像是被手指给玩出了兴致。慕屹的指尖粗糙,他将将划过一点,便察觉到栖迟身体一颤,前段的玉茎也微微抬了起来,喘息粗重了些。
慕屹低头看他一眼,他的耳垂也红了,慕屹遗憾不能吻住他,便侧过来含住了他的耳垂。
知道这点是敏感点,指尖开始不断摩挲,又送入一指扩张,三指并拢细捻着这点,让栖迟的眼睫颤地似蝴蝶展翅,很快就挂上了泪珠。
栖迟咬住下唇,指尖捏得泛白,穴儿又泌出肠液,指尖捻动间带出不少,把穴口弄得嫣红,水光淋漓。
等这口穴彻底软了,慕屹就抵着手指送入白玉柱。玉柱冰凉,接触温热的软穴内壁,将栖迟冻得一哆嗦,确实将玉柱又吞吃进几分。
温凉的柱体粗长,直直碾过刚刚被指尖玩过敏感的那点,激得栖迟仰起修长的颈,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的眼神朦胧,似爽似嗔,红晕更是从眼角、脸颊蔓延到精致锁骨,仙人堕欲,漂亮极了。
慕屹握着玉柱送入到底,栖迟泄出了低低的一声泣音。他暗含着情欲的低泣让慕屹瞬间勃起,眼睛红了,下手也失了轻重。
玉柱被整根送入又整根抽出,再缓缓顶入穴里,摩挲着敏感点让栖迟愈发兴奋,前段的玉茎铃口吐露了点精水。
慕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将穴肉训得柔软,内壁摩挲火热。每次玉柱抽离都能带出点依依不舍的嫩红肠肉,穴口被撑得透明,粉的颜色慢慢加深,变得红熟。带出的肠液在穴口被打成细白的泡沫,将未经人事的穴渲染得情色。
栖迟便这样喘息着射了出来,布满水雾的迷蒙眼睛缓缓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