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奏的是欢乐颂这首耳熟能详的曲子,自从我有一次无聊时用一根筷子敲了半满的水碗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后,就经常研究它,还用碗盛不同深度的水来实验,终于让我掌握了音符的大概节奏,HOHO~~~~~~~终于让前世迷了好一阵子钢琴的我找到了发泄途径,呵呵,这次只是小试牛刀拉~~~
等我将最后一个音符敲击完后,就看见陈也俊一直看者碗,嘴里还哼哼唧唧着什么,卫若兰也是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韩奇则是摇着扇子,一副很陶醉的模样,“哧”,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冯大哥竟然是闭着眼。脸憋的通红,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还时不时的拍一下脑门。
过了一会儿,众人都回过了神来,冯紫英大概是想不起来下面的调了,一脸通红的问我道:“贤弟,你那是什么曲子?不仅演奏的方法奇特,连调子也是闻所未闻的”
我笑道:“我这只是模仿那洋人的钢琴做出来的一种滥竽充数的东西罢了,只是声音很好听,所以就时常玩玩,这曲子也不是我做的,恩,是一位不知名的洋人谱的,名字叫《欢乐颂》”我也不知道贝多芬现在出生了没,大概还没吧,所以,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大家都没再说什么,只有卫若兰眼中异彩连连,望向我的目光也都大有深意,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
就在我给一直磨着的陈也俊写曲谱时,冯紫英端着青花瓷碗,突然发出一声惊声尖叫:
“我珍藏了20年的汾酒!!!!”
三十二闹学堂
我从冯府回来时,还未到正午,因为我不醒酒力,冯大哥他们就没有灌我多少酒,我也没有醉。看看天色,大约这时秦钟还未放学,便想去学堂等他再给他到个谦,毕竟是我放了人家鸽子,礼貌是一定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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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书房脱去了一身累赘,套上一身天蓝色的黼纹锦袍,随后便带着墨雨他们几个向书堂走去。
说来这学堂也是在府内的,只是在离正房远一点的偏僻之处罢了。我们绕过前院的厢房,又拐过了几排下人住的房子,沿着一段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便望见了这学堂的屋檐了。
只是,我远远的便听见了阵阵喧闹嘈杂之声从学里传出来,依稀之间还有人的怒骂、哀号声。我心下疑惑,这学里的先生贾代儒最是严肃认真的,万不可能准许有人闹出什么事来,而且往日我上学时,学生之间虽多有口角,也从没闹出这么大的事出来过。
今天……难道是秦钟出了什么事?我略略一想,边块步跑起来,或许是茗烟惹出来的事也有可能,那小子除了我最容不得别人骂他,今日我又不在,谁要是激他两句,他倒真是有可能跟人打起来。
顷刻间,我以跑到了门口,只见这学堂大门禁闭,我推了两下,推不开,知是有人从里面锁上了,不由得更加担心。
这时,又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大喝:“姓金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分明是看我们二爷不在就狐假虎威起来,你爷爷的要是个人物,就当着你茗大爷的面儿再调戏一下试试!”
听这声音,分明是茗烟那小子抓狂了,看样子,是气的不清。难道是真出了什么危急的事情?我一着急,也顾不得再叫门了,一用力便提起脚蹬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那一脚硬是把这杉木做的红漆雕花大门给踹开了。
学里的众人都被这声巨响给搞蒙了,都吓的茫茫然的望了过来。
我见这学里书桌皆被掀翻在地,课本凌乱的飞的到处都是,更兼这墨研、茶杯碎片,还有些残缺的桌腿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处都有,墙上的书画字帖也都被扯了下来,学生都站者,却很明显的分成了三部分,多数人围成一个圈儿,个个脸上都是看戏的表情望这屋子中间泾渭分明的两拨人。
只见茗烟、秦钟、贾蔷三人站在一块儿,秦钟底着头,什么都看不清,蔷儿握着拳头,脸色通红的瞪着对面的一伙人,刚才大叫的茗烟也是满脸的怒容,手里还握着一跟马鞭子。
他们对面站着七、八个人,有几个身上还被泼了很多墨汁,乌黑的一片,为首的是个相貌奸猾的年轻学生,长的还可以,印象里好象是个叫什么金容的,此时正一脸恼怒的望向茗烟。
因为我来得太突然,所以当我打量完一遍这屋里的情形时,大多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茗烟已经看见了我,满脸惊喜的正要开口说话,却只听“豁朗”一声响,一个茶杯定顶的从秦钟的头上滑了下来,随即,便看见他用手捂着头,还有鲜血从中流出。
我吓了一跳,不顾身后墨雨几人的大喊大叫,急忙跑过去看,只见秦钟半倾着身子,一手扶着头,一手撑在身旁的的桌子上保住平衡,我忙过去扶着他,又试着抬其他的头,只见他面色十分苍白,眼中还隐隐有水气,嘴唇紧抿着,有几许血丝从脸颊滑下,我轻轻的白开他捂头的手,看他的伤势。之间他的额头右上方红红的肿了好大一片,还破了个小口子,不过还好,只是表皮破了流了点血罢了,并不是太严重,我长舒一口气,放下手,柔声问他道: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头晕晕的?”
他一开始有些惊慌,但见是我也就放松了身子,软软的靠在了我身上。
我半搂着他,愤怒的瞥了一眼金容那帮人,之间其中一个12。3岁的年轻学生脸色苍白,手足无措的对着我支吾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吓了一跳6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