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瑀郑重应道:“臣必不负陛下重托,若不能早日平定匪乱,臣甘愿领罪。”
皇帝摆摆手,说道:“起来吧,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贾瑀谢恩起身。
永正皇帝微微眯起双眸,又说道:“前者贾爱卿推荐的萧江的青词,写得也很不错。但细细品来,不过比起爱卿,还是差些功力。”
皇帝的目光落在贾瑀身上,带着几分审视与期许。
贾瑀赶忙再次跪地,诚惶诚恐道:“陛下谬赞了,萧江之能,臣不敢妄加评判。能得陛下赏识,是他的荣幸。臣当更加勤勉,不辜负陛下厚爱。”
皇帝轻轻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朕不过是实话实说。”
皇帝似乎来了兴致,和贾瑀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道法。只见皇帝眉飞色舞,讲述着种种玄之又玄的道法奥秘:“贾爱卿,你可知那《道德经》中‘道可道,非常道’蕴含着何等深意?”
贾瑀在一旁勉力应付,心中暗自叫苦。他对道法本就了解不深,此刻只能强装镇定,附和着皇帝的话语:“陛下,臣对此略知一二。此句乃言真正的道难以用言语完全表述。”
皇帝越说越兴奋:“那《南华真经》里‘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又作何解?”
贾瑀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绞尽脑汁想着合适的回应:“陛下,此乃描述一种宏大而奇妙的景象,寓意着道之广阔与无限。”
皇帝接着道:“还有那《太平经》所讲的阴阳调和之理,贾爱卿有何见解?”
贾瑀硬着头皮回道:“陛下,臣以为此乃强调世间万物需保持平衡,方能和谐共生。”
皇帝说道:“那你说说,这阴阳调和之理,如何运用到治国之中?”
贾瑀思索片刻,答道:“陛下,臣以为在治国中,当平衡各方势力,使朝堂稳定,百姓安居乐业。”
皇帝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高谈阔论着道教经典中的种种妙理。
皇帝目光炯炯,说道:“贾爱卿,那《抱朴子》中所言‘我命在我不在天’,此中深意你又如何解读?”
贾瑀连忙回道:“陛下,臣以为此乃强调个人之主观能动性,命运并非全然由天定,自身之努力亦可改变境遇。”
皇帝微微颔首,接着道:“那《周易参同契》里所讲的‘乾坤者,易之门户,众卦之父母’,你可有见解?”
贾瑀额头汗珠更密,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臣愚钝,此或指乾坤乃阴阳之根本,为万事万物变化之起始。”
皇帝双手背后,踱步说道:“那《悟真篇》中‘药逢气类方成象,道在虚无合自然’,这又作何解释?”
贾瑀强自镇定,应道:“陛下,此句或许意在表明炼丹制药需得合适之气类,而求道则需顺应自然之虚无。”
皇帝停住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贾瑀,说道:“再说说《清静经》里‘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的道理。”
贾瑀深吸一口气,说道:“陛下,臣浅见,此是言人若能常保内心清静,便能体悟天地之道,与万物相融。”
皇帝又道:“那《阴符经》中的‘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你作何想?”
贾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答道:“陛下,臣以为这是说观察天地运行之规律,并遵循而行,便能知晓一切。”
皇帝兴致愈发高昂,继续问道:“那‘天生天杀,道之理也’这句呢?”
贾瑀咬了咬嘴唇,回道:“陛下,此句或指万物之生灭乃道之常理,是自然之法则。”
皇帝仍不罢休,又道:“《列子》中‘大道以多歧亡羊,学者以多方丧生’,你如何理解?”
贾瑀此刻大脑飞速运转,说道:“陛下,臣觉得此乃警示众人不可因道路繁多而迷失方向,做学问亦是如此,不可贪多务杂而丧失根本。”
皇帝微微点头,却又抛出新的问题:“那‘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这一句呢?”
贾瑀感觉自己已近乎虚脱,但仍强撑着回应:“陛下,此或言至人之心如同明镜,不刻意迎接或抗拒,只是如实映照而不隐藏。”
皇帝依旧滔滔不绝,贾瑀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应和着,内心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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