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给门上锁,随即就趴在门边呻吟不已。
触手们品尝过了他的体液,开始往内裤缝里钻。
邓益文冒着冷汗,迅速把皮带和拉链打开,将裤子脱到膝盖。
他看见了那些深色的触手,比之前见过的那些触手要小,说不定是从卵中孵化出来的幼体……那些从他肚子里生产的卵……
它们像一团根须又像章鱼腕足,正紧紧吸附在自己身上。
他冷汗直流,忍耐着恶心与恐惧伸手去扒那些触手,像把它们从身体上拔掉。
然而他的努力一如既往无济于事。
他越是用力,那些触手就越是兴奋。它们很快争先恐后钻进他的内裤中,将布料撑开发出撕裂声。
叽咕……叽咕……
皮肤接触到触手黏腻的肉柱和吸盘。
伴随着恐惧和反胃感,性欲也诚实地再度攀附而上。
那些触手缠绕着他射过一次的萎靡阴茎,来回拉扯,拨弄龟头,卷住精囊弹动。
邓益文无力地试图拨开那些触手,手指颤抖不已,几乎已经不像推拒。一些细小的触手攀附上他的指尖,仿佛温柔缱绻的情人在亲吻他指腹的皮肤。
“呜呜……”
厌恶和快感令他几乎又要开始啜泣。
他干脆闭上眼睛,麻木地享受性快感。
然而在这个时候,背靠着的门板传来敲击声——
叩叩。
“邓先生,你在里面吗?”是其中一位伴娘的声音,“很快就要轮到你上台了,快点准备一下哦,还有五分钟时间。”
“……好,知道了。”他抬高声音回答。
邓益文别无他法,只能把裤子提起来,重新系上皮带。
他扣上外套的扣子,借此勉强遮挡住下体。
触手团仍在微微鼓动,如同一张嘴在吞吐他的阴茎。
邓益文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不时用纸巾擦拭额际的汗水。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支撑到后台。
化妆师火速带着一些粉扑和止汗剂出现在他面前,对他的表现感到惊讶。
邓益文皮肤惨白,脸颊和眼皮却通红。
呼吸急促,眼睛发亮,像是哭过一场。
化妆师一边给他整理仪容一边连连摇头:“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唉,今天确实天气太热了,待会儿让后厨给你煮些凉茶吧。”
他吞咽着口水,忍耐着,几乎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他看到舞台上的司仪正在说热闹话,台下阵阵笑声。
要轮到自己了……
讲稿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应该不会出错的。
可是,“呜……”
有一条触手正在他的后穴口打转,吐出黏腻的汁液,将尖端试探着伸入甬道。
“有请新郎的同窗好友——邓益文先生!为新人们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