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会议不欢而散。
黄烨带着弟弟黄灿来到母亲房中,他神色忧虑,眉头紧蹙,仿佛心头压着千钧重担。黄烨缓缓地向母亲诉说了刚刚众人在会议上的谈论。
黄烨的母亲王妃听闻后,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怒容,她的眼中满是愤恨,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些人啊,平日里一个个装得好似对你们父王忠心耿耿,如今你父王被俘,他们便全然露出了本来面目。尤其是你那四叔,只怕是巴不得你父王就此死掉,好让他自己上位。还有那老王妃,自己的儿子出事了,她不想办法救也就罢了,居然还舍不得自家的女孩去联姻,全然不顾大局,真是自私至极!”
黄灿气愤地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说道:“母亲,他们怎能如此无情无义!实在是太过分了,平日里都装得忠心不二,一到这关键时刻,就都暴露出丑恶的嘴脸。”
王妃长叹一口气,神色凝重,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接着说道:“你四叔是老王妃的幼子,仗着宠爱,平时就跋扈,如今他不过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唉,如今其他的都暂且不论,救出你的父王才是最为重要之事。”
黄灿急切地说道:“母亲,那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救父王啊。可是,咱们究竟该从何处着手呢?”
黄烨皱眉沉思片刻,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缓缓说道:“母亲,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目前的形势着实复杂。贾瑀兵强马壮,咱们若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在国内咱们只能对贾瑀让步。至于那南越,虽看似小国,但其内部错综复杂。那南越国王阮福田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掌权的是丞相黎顺和安国君阮才。这二人各自拥兵自重,争斗不断。他们治下的百姓苦不堪言,民生凋敝。其地多山林,道路崎岖,气候湿热,疫病横行。咱们王府一直和名义上代表南越国的黎家进行交易,可这次南越国内战,边境被阮才掌控,这才设计诓骗了父亲。
母亲,您不知道,那南越国的政治格局简直是一团乱麻。黎顺把控着南越的经济命脉,他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南方的富庶之地,掌控着贸易和税收。而阮才则凭借着强大的军事实力在北方称霸,手下的将士个个凶悍无比。这两人明争暗斗多年,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从而独揽大权。咱们王府之前与黎家的交易,也不过是在他们争斗的缝隙中谋取一些利益罢了。可如今,阮才占了上风,他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父亲这才遭了他的算计。”
黄灿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愤怒与惊讶,满是气愤地说道:“这阮才真是阴险狡诈,竟然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那地方如此混乱,也难怪他们会这般不择手段。”
王妃眉头紧皱,满面愁绪,那忧愁如同阴云般笼罩在她的脸上,说道:“那如今咱们该如何是好?既要应对贾瑀,又要想办法救出你父亲,真是左右为难。”
黄烨沉思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母亲,我觉得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既然黎顺和阮才争斗不休,或许咱们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寻找救出父亲的机会。”
黄灿赶忙附和道:“对,哥哥说得有道理,咱们可以派人分别接触他们,挑拨离间,让他们无暇顾及父亲。”
王妃摇摇头,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办法太过冒险,万一弄巧成拙,反而会害了你父亲。”
黄烨接着说道:“母亲,那咱们可否暗中联系黎顺,许以好处,让他帮忙救出父亲?”
黄灿担忧地说道:“可万一黎顺出尔反尔呢?”
就在母子三人苦思对策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黄灿起身去查看,回来时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般,惊慌地说道:“母亲,哥哥,不好了,黄国伦带着一帮人闯进来了。”
黄国伦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笑容,说道:“嫂子,如今这局面,我看你们也没什么办法,不如把当家之权交给我,由我来处理这一切。”
王妃怒视着他,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怒喝道:“黄国伦,你休想趁火打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平日里你仗着你母亲的宠爱胡作非为,不知收敛。如今你大哥身陷险境,家族面临危机,你不仅不想着如何共渡难关,反而跑来夺权,你还有一点良心吗?你就不怕遭天谴吗?你大哥待你不薄,你却在这落井下石,你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还有那老王妃,关键时刻只顾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舍不得自己孙女去联姻,她这是要把咱们往绝路上逼!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黄国伦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说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这王府我说了算。”
黄烨挺身而出,挡在母亲身前,挺直了脊梁,义正言辞地说道:“四叔,你别太过分,只要我还在,就绝不会让你得逞。”
黄国伦哼道:“黄烨,你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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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烨怒声道:“四叔,你别小看人,我定能守护好黄家。”
黄灿也喊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哥哥。”
黄国伦瞥了一眼黄灿,轻蔑地说道:“小毛孩,一边去。”
王妃说道:“黄国伦,你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