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注意到丁斯澜身后贴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长得很高,两只手似乎正抓着丁斯澜的两只手臂,脑袋也垂在丁斯澜的脖子边。
“谢隆飞,”尤安凑到谢隆飞耳边,“好像有流氓。”
“哪里?”谢隆飞立刻用冷冷的视线扫向尤安身边的人,但又发现他们身边大多是盯着手机的女孩子,仅有的几个男人也是双手抓着扶杆。
“不是我,你看那边的丁斯澜。”尤安把头转向另一边,“他身后那个男的是不是在搞什么猥琐的事啊,丁斯澜脸好红。”
谢隆飞眯起眼睛仔细看:“不是吧,这年头了还有电车痴汉这玩意的嘛。”
“丁斯澜在抖诶,他是不是很害怕。。。”尤安有些担心,马上就高考了,他们的心态不能被影响,如果遇到这种流氓,想必会担惊受怕好一阵子,“你去看看吧?真是流氓的话就赶走。”
地铁到了下一站正好停了下来,谢隆飞趁着涌动的人群把自己挤去了丁斯澜那边。
“喂!你这个变态再动他我就报警了啊!”
谢隆飞本来以为是尤安看错了,但没想到自己到了丁斯澜附近之后就听见了丁斯澜的哼哼声,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他的身体也确实在颤抖,而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也确实在耸动下体。
贴着丁斯澜的男人显然没预料到谢隆飞的出现,更没想到谢隆飞直接叫了出来,那男人立马放开丁斯澜,趁着车门还开着,低着头冲了出去。
车门很快就关上了,谢隆飞瞪着那人的背影,等地铁开始动了,这才低头问紧紧抓着扶手的丁斯澜:“你没事吧?”
丁斯澜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谢隆飞自然没看见他眼里的懵逼和不开心。
丁斯澜摇了摇头。
见他没说话,谢隆飞只当他是害怕,又安抚道:“你别怕啊,那变态已经逃了。我和你一个学校的,不是坏人哈。。。啊,尤安,尤安你认识吧?我是他男朋友,他让我来帮你的!”
尤安?
丁斯澜这时候才抬起头,扭头去看谢隆飞,下一秒,他的心脏仿佛跳漏了一拍。
“你是。。。田径队的队长?”
谢隆飞摸了摸脑袋,笑得有些憨:“你知道我啊?”
“。。。嗯。”
怎么会不知道呢?全校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还是双性人,没有谁会不知道田径队的谢隆飞吧,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丁斯澜悄悄咽了口口水。
他们学校没有人不知道谢隆飞,但没人知道被称为清纯校草的丁斯澜其实一点也不清纯。
他有露阴癖,每天挂空挡去教室,虽然为了形象不能脱掉裤子,但他总是意淫别人看见他下体的样子,意淫他们露出饥渴的表情,意淫他们扑上来肏自己。
尤其是那些肌肉饱满的体育生。
丁斯澜不止一次地遗憾自己为什么是男性,他没有女性或者双性的器官,可以容纳粗壮的阴茎。
他初中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不同,他不同于正常男性,他不想插别人,只想让别人插自己。他瞒着父母偷偷吃含有雌性激素的药,他瞒着舍友在寝室里偷偷给自己灌肠,他瞒着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屁眼里含着跳蛋。
丁斯澜多么想诚实地展露自己的欲望,可他不行。他是老师和家长眼里的乖孩子,是同学眼里的校草和榜样,他甚至不敢匿名约炮,他只能自己玩自己。
他可能生了病,压力越大,他的性欲就越强烈。特别是这段时间已经临近高考,丁斯澜的阴茎每天都硬得可怕,自己撸了也没用,只能通过自慰后穴来缓解压力和欲望。寝室毕竟不是那么方便的地方,因此上周开始他就办了走读。
也是从上周开始,他发现地铁拥挤的车厢实在是个好地方。
人挤着人的车厢,身后不小心触碰到他屁股的大手,耳边温热的呼吸,一切都太醉人了。
他的第一次就是在B419上完成的。
那是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的身体看起来很结实,一副精英的做派。
在发现丁斯澜没穿内裤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刚刚被不小心蹭到阴茎而眼波荡漾的丁斯澜。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丁斯澜刻意的勾引,男人刻意的放纵,吵闹又拥挤的空间,一切都是恰如其分。
丁斯澜永远忘不掉校裤被脱下一部分,自己的菊穴被火热的粗棍侵入的那一刻。虽然那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但由于丁斯澜频繁地玩弄与调教,那里一点也不干涸,甚至在异物触碰的一刹那自己湿软下来。
车上有认识自己的同学,丁斯澜全程埋着脸,轻声地从嗓子里挤出几声闷吟,屁股却积极地晃动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