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呐~”
尚未抵达家中正厅,便听到吟唱之声。
宇文成都见宇文化及喝着小酒,唱着小曲儿,说道:“父亲今日好兴致。”
宇文化及又饮下一杯,红光满面的说道:“当然,今日是个好日子,为父开心的紧。”
“有何喜事?”
宇文成都将甲胄卸下,坐在椅子上歇息。
宇文化及冷哼一声,嘴角挂起阴笑:“武信出城了,他想去登州,我让他去不成!”
在天子脚下不好动手,可是出了东京,那他的机会就多了。
武信屡次顶撞于他,甚至是将他逼的撞柱,这个仇岂能忘?
还有靠山王那个老东西,远在登州之地,竟然还想着往朝堂处伸手。
好啊,你不是要培养武信为臂膀吗?
那他就先斩了这条臂膀,看你怎么把手伸向朝堂!
“嗯?”宇文成都噌的站起身,不敢置信道:“父亲你疯了,那可是武信啊!”
“成都,你敢这样和为父说话?”
“是孩儿不对,一时心急忘了父亲平日教导。”
见宇文化及生气,宇文成都立刻跪在地上。
“武信这个小杂种抢了你的风头,陛下又有重用之意,为父怎么可能让其活着!”
“父亲,孩儿并不觉得武信抢了风头,大家同为国家出力……”
宇文化及拿起酒杯,猛地掷向宇文成都,怒喝道:“够了!”
“我说他抢了他就是抢了,收起你的家国大义,记住,先家后国!”
“你只需要好好做事,听从我的安排即可,至于武信之事用不着你来插嘴!”
教训一通,宇文化及还不解气。
他从墙上拿起狼牙棒,不由分说便打向宇文成都后背。
一下,又一下,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宇文成都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打累了,宇文化及扔掉狼牙棒。
一边为宇文成都擦药,包扎,他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成都,你要理解为父,靠山王是什么人,他恨不得我们宇文家被诛九族!”
“武信是他安排的人,若不除掉,我们早晚为之所害。”
“你再想想,父亲不惜在朝堂上得罪那么多朝臣,被世人说是佞臣,奸臣,又是为了谁?”
“那是为了你,你是我宇文家的长子,以后父亲的一切都是你的!”
宇文成都面无表情,紧闭双眼道:“孩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