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诗瑶拿起旁边的甜点,“就像这个,光是看着觉得白白的很好吃,捧在手里觉得挺好,但还不够。”
“脚,也是?”
“不对,你怎么老是说到脚?啊……说不定,也一样。都差不多。”
“……”
“只是能看到不够,那就牵手。只是牵手不够,那就接吻,只是接吻不够,那就抱住。还不满足……就只能那样。我是说运气足够好的话,就会遇到能完全不在意把自己全部交过去的人。完全不在意会因为对方变成什么样之类的,甚至感到高兴……”
说了一大堆,再和小小夜迷茫的眼神对视。
“哈……”
“我都在说什么。再怎么看你也是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我只是记不起睡觉之前的事。忘掉了。”
“身体是小孩,再怎么强调活了多少年……”
“你只会回应他的欲望,但他不止是回应你的欲望。还回应了我妹妹。”
“……”
安诗瑶沉默了。
“而且,舔的很细致。不是愤怒的舔,是高兴的。”
“……”
“而且,还会有很多别的事情。无意义的坐在腿上……”
“别说了。”
“我觉得他很像我的一个故人。虽然样子完全不同,但我很怀念。”
“故人?”
安诗瑶顿住了。
“嗯,但人类的寿命普遍只有70年甚至更短。我睡一觉的时间最短也是人类寿命十倍以上。所以,他不会是我也许记得的故人。”
“……”
“如果是,他会把繁衍当做和吃人一样普通的本能。你坚持的只回应特定一个人的欲望这种想法,在我看来……像被抓到的猎物在即将被吞进肚子前,大度的说‘被你吃掉我很高兴’。”
“猎物吗?那也挺好的,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被吃掉很高兴’。”
“进食是每天每时每刻都会发生的事,他还会舔更多人的脚。”
“……才不是进食。”
“?”
“……是不是食物能感受到。”
安诗瑶笑了下,“如果只是进食,那食物告诉进食的人,我也想看看你穿丝袜反过来感受一下……怎么可能又为难又真的做得出来。”
“袜子?”
“好啦,你不懂的事还很多,慢慢来吧。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安诗瑶合上双眼,回忆起以前的事。
哪会突然之间提出那种要求证明自己是变态呀?
只是瑟瑟的事做太多,会突然怀疑自己的魅力或者说得到的回应只有单方面的欲望。自己是个多疑的人。
没在一起,会不会又找新的女人呢?
应该不会。
毕竟都留了那种纸条,又顺便把他按在自己胸口。
不喜欢被别人当花瓶。到他面前又变成既不想被当花瓶,又想同时有花瓶的魅力。
“你的食堂,立了。”
“……这是因为洗澡会热胀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