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霜白心下有点担心,问道:「我?大师兄知道吗?」
谢子殷摇摇头,轻轻甩了甩衣袖,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刚刚我?朝你大师兄房间里丢了粒安眠香,没?三?五日他不会?醒。」
温霜白:「???」
嗯,这似乎不太好?吧。
但是?。
温霜白由衷赞道:「干得漂亮!」
怪不得星石说他脏,这手段确实是?挺脏的。
谢子殷淡淡一笑,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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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院远离市井,坐落在深山里的曲径通幽处,往常很少有人来。
可今日不知为何,居然有十几名穿着紫炎界弟子服的修士在附近,听到一些动静,都纷纷找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青灵院?这是?青灵山弟子在我?们紫炎界的暂居之?地?」
「那人我?见过!是?他们青灵院的执事长老!」
「那一身酒味的大爷又是?谁啊?」
只见青灵院门口,一位络腮大叔腰间挂着壶酒,站在半红的枫树下。
邋遢大叔不耐烦地和曹兴说:「滚开,老子来找女儿和徒弟,还?用得着经过你同?意?当?年老子叱咤青州时,你曹兴还?只是?个灵初境的毛头小子,如今谁给你的胆子拦老子的路?你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师父钱来吗?」
曹兴站在大门前?,心无波澜,只一板一眼地道:「温长老,门派有规定,比试期间,除了比试弟子和坐镇青灵院的许阁主丶执事长老们,其?他一应人等?不可入内。就算掌门来了,亦是?如此。」
青灵山的人可太了解这位大名鼎鼎的瘟神了。
曹兴更是?知道,放温沣入院,那无异于引狼入室。
毕竟,到时候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总之?,这温沣,谁沾谁倒霉。
温沣晃晃空酒壶,痒的浑身挠,心里愈发暴躁。
可哪怕他修为在曹兴之?上,知道许静书在里面后,也不敢擅闯。
这个只知道看话本丶装年轻少女的老太婆可不好?惹。
不远处,似乎听到了什么?惊人内幕,紫炎界弟子们交头接耳道。
「温长老?女儿和徒弟?天,我?想起来了,那位是?温霜白的爹和银玄的师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