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尴尬的抓了抓后脑,这次被扣留下,他自感是没脸见人的,毕竟事行出发的时候,浅浅就已经给他打了预防针,结果还被人扣留下来了。
南宫婉婉坐在浅浅身边,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小声的问浅浅。
&ldo;我们要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明天一早就能够走了啊?&rdo;南宫婉婉虽然想现在立刻马上就离开,但想也清楚不可能,所以只能期待明天一早能走。
浅浅同样,她也心急着回去看家中的三个孩子,仰着小脸,小声问清澜。
&ldo;我们什么时候回去?&rdo;
&ldo;就这两天,不过走前,也得办些事情,不能让汉国白白扣留你们一顿,该讨回来的,我们可不能手软!&rdo;清澜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嘴角满是残酷。
浅浅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得意的翘起嘴角说:&ldo;这倒是,就这样走,太过便宜汉国了。&rdo;
清澜留恋的用手指擦了擦浅浅嘴角的油渍,眼底是灼热的深情,看得浅浅脸色微微一红,布满了羞涩。
&ldo;我们现在说正色,你别这样看我!&rdo;
清澜眼底火热不减,十分坦率的说:&ldo;我忍不住。&rdo;
浅浅哭笑不得的嗔了眼清澜,她有感觉,她今晚会过得十分的性福且难忘,但愿她的小身板能够承受得住清澜的热情。
&ldo;汉皇,我大魏国的那些侍卫,被您借去的时日也不短了,不管是做什么,相信他们也该回来了吧?&rdo;
大郎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
引得清澜和浅浅俩人暂时收了儿女情长的心思,齐齐的看向主位上的汉皇。
汉皇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侧目问坐在下座的太子。
&ldo;魏国的那些侍卫还没有回来吗?这是怎么回事,言将军你别急,这事朕一定好好问清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待。&rdo;
大郎脸上布满阴沉,眼中怒火高涨,几经压仰才咬牙切齿的说:&ldo;那就有劳汉皇了。&rdo;
魏国侍卫当初虽是被太子动了手脚囚禁了,但是为了这事,大郎也没少找汉皇交涉,但是汉皇总用各种理由搪塞,最后根本连见都不见他了。
如今这样假惺惺的样子,大郎看了,自然是气血不顺。
&ldo;这是一定的!&rdo;汉皇朝着大郎笑笑,扭过脸对着太子,便是一脸威严的质问:&ldo;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do;
太子站了起来,朝着汉皇拱拱手说:&ldo;父皇,都怪儿臣无能,就算借用了言将军的人手这么久了,还是没能够把害他们的人找出来。对此,儿臣甘愿受罚。&rdo;
太子说罢,走了出来,站在中间朝着汉皇跪了下来。
浅浅见此,笑吟吟的朝着清澜大声说:&ldo;像汉国太子这样的办事能力,在我们魏国,别说是太子了,就连一个手握要权的大臣都没法担任的。&rdo;
&ldo;可不是么!&rdo;清澜十分配合浅浅的话。
太子埋首,暗地里狠狠皱了下眉,虽然清楚皇上并不会真的重罚他,也不会借此摘掉他的太子之位,但是听浅浅这样落井下石的说话,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他自认,他虽然将浅浅掳来,软禁在太子府,但一直待她周到礼遇。
&ldo;太子这次处事不周,扣除一年的俸禄,闭门思过三个月,好好思考下,自己错在哪里。&rdo;
皇上凉凉的目光落在太子身上,看似严厉,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甚至这雷声都没有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