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鹤走到床边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看着程越被项彦筝掐着大腿贯穿,他会想象对方体内的人换成自己。
他不是会亏待自己的性格,遑论还有送到眼前的美味邀请他享用。程越的身体薄薄出汗,像是淋满融化的黄油,散发香甜又勾人的骚味。
不像项彦筝做爱专制粗暴,他更喜欢亲密无间的互动。接吻很好,拥抱也不差,他要随时随刻知晓对方的感受。问不出来没关系,颤抖、燥热、呼吸都会诉说答案。
他叫程越的名字,温柔像情人,一声一声,用龟头挤蹭他身下樱桃般粉滑的肉粒。程越终于有了反应,喉咙里发出应答的微弱哼声。
“游鹤。。。”
他睁开眼睛,眼前的面孔和脑海中的完全重合,他做过最荒唐大胆的美梦。
“累吗?好像太辛苦你了,还能再来吗。。。我会温柔点的。”
游鹤笑得宠溺,低头在程越眼梢落下一吻,循循善诱地勾他说话。
“嗯,不累。”
明明身体快散架了,程越下意识地点头,感觉仍火辣辣胀热的下身被重新撑满,发出滋滋的挤压声音。
“啊,里面真紧。。。宝贝好湿啊。”
游鹤咬住程越的耳垂吐气,舌尖往他耳廓里钻,难得说出几句真心话。刚插进去,感知到热源的穴肉就夹着他迎接收缩,从冠头迫不及待地套到根部。程越被游鹤逗得脸红心热,说不出话,甚至羞于放声呻吟。
说要温柔是假的。游鹤想,怎么他也比那个只往洞里操,野兽般交合的哥哥强。他在程越颈边舔吻着挺身操弄,伸手摸到被撑开撕裂的阴穴,和程越勃起的性器。
“不过,怎么没乖乖告诉我你下面还长着女人的逼啊?不是说什么都愿意跟我说吗?还有秘密瞒着我。”
“我。。。怕、你讨厌我。”
下身被握住撸动,程越的呼吸乱了套,不住地战栗摇头。
“怎么会讨厌,喜欢还来不及呢。你也说过我喜欢你了吧,当然也喜欢你发骚的洞。”装出的怜悯之心很快耗尽,游鹤绷紧腹部加快动作,往程越越操越软的女穴里抽送,“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不准骗我。是潮吹更爽,还是用前面射更爽?”
喷溅的精液在穴口打出泡沫,断断续续滴在床上。两种性器官都被对方刺激着,程越很快渗出泪来,双目失焦地仰起下巴,"会。。。要射了,游鹤。。。"
游鹤勾起嘴角,低头含住程越的喉结轻轻啃咬,对方就脆弱地抖得更凶,像是案板上待宰杀的缺氧的鱼。
"前面先射啊。乖,说老公让我射,我就帮你打出来。"
没有丝毫顾虑,程越哽咽着重复,靠进游鹤颈窝把脸埋起来。
还真的什么情趣都不懂,难道不应该说不要,然后被逼无奈才肯说吗?游鹤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但也同样心情不错,攥紧五指加快速度。程越的眼泪蹭在他耳后,随着操弄传来凉意。对方的舌尖突然探出来,对准他的脖颈又嘬又舔,黏糊糊咬了下去。
高潮的时候还乱咬人?还真像只发情的母狗。游鹤吃痛地重重挺身,扣紧他的腿操进深处。程越更是不肯松口,紧抱住他,舌头和牙齿并用,咬过他又很快软软舔吮过去,发出痴迷的哼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