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争泽固然有优势,可也并不是无懈可击。
郁如来抹化了杯子外壁的冷凝水珠道:“可我不想。”
郁松鸣凝视着郁如来,那点无法言明的心思此刻化作剑刃,刺得他心绞痛。
“你好傻,”郁松鸣说,“好糊涂。”
郁松鸣摆出受伤的神态,“我明白了,”他垂眼道,“哥哥。”
“哥哥”两个字让郁如来失了一会神,他记起很久以前,小郁松鸣仿佛总爱跟在他身后这样叫他。
他或许对家人失望过,但可能,还没完全绝望。
分开时,郁松鸣忽然拉住他的手,凑近抱了他。
那是个又轻又快的拥抱,郁如来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结束。
郁松鸣微笑着对他道:“哥,下次再见。”
郁如来同样笑着,点了一点头。
待人远了,郁松鸣方才阴下脸,转身离开。
过了一刻,在邻近门廊的那间茶室中,青年也径自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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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夜间二十三时,严争泽还未归家。
郁如来在沙发上昏睡一阵,迷糊之中,似有人抱他上楼。
他从梦境中惊醒,看清上方的青年,面部线条凌厉,垂眸看他时亦无表情。
郁如来靠着青年,仰颈去吻他的脸,“回来好晚。”
他问严争泽:“你饿不饿?”
严争泽将他放倒在怀中,低头来咬他的下颏。
郁如来一边笑,一边摸严争泽的侧脸,“轻轻地咬,”他的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微微沙哑,“会疼。”
他跌躺进松软床铺中,严争泽压上他身,扒开了他的领口,发痴地不停噬咬。
郁如来的小腿勾上了青年的腰,手里摸着严争泽结实的胸腹,不由发出了轻喘。
隔着裤子,青年顶出了形状,巨大的一团镶嵌在郁如来股间,来回猛力冲撞。
裤料摩擦着底下的穴眼,郁如来又爽又痛,禁不住呜呜哭喘。
生磨许久,穴口热辣辣的,煞是痒人,郁如来用力摁住青年的宽肩,低叫一声,释放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