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对方是公主,她不能动粗、也不能爆粗,只能选别的方式解恨——
&esp;&esp;“三公主,你别这样,你这样可真是折煞臣女了。”她佯装受到惊吓般,一边摆手一边朝夏炎雳去,然后依偎到他身前,抱着他腰身委屈轻诉,“王爷,我真不懂三公主的意思,联姻这种事不是皇上做主吗,怎么问到我这里来了?”
&esp;&esp;夏炎雳眸光直愣地看着身前的她,腰身被她两条粉臂抱着,让他挺拔的身体都不由得变得僵硬。
&esp;&esp;这还是她她跑,他追
&esp;&esp;反应过来自己被侵犯了后,她下意识的就想打人。
&esp;&esp;可不等她扬起手臂,身前的男人便先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一双手反剪置身后。他一只大手像铁索似的把她手腕箍紧,腾出一只手将她身体托高,迫使她双脚不得不攀上他腰身。
&esp;&esp;除此外,他的吻像攻城掠地般,发狠地在她唇齿里纠缠。
&esp;&esp;景玓都想吐血了。
&esp;&esp;先不说男女身高和体力有悬殊,就凭这男人一气呵成的动作,就知道他是个老手!
&esp;&esp;跟这么个情场老手‘博弈’,硬钢只会输得裤衩都不剩……
&esp;&esp;理智一上头,她便立马放弃了挣扎,甚至软了身子任由他胡作非为。
&esp;&esp;察觉到她的顺服,夏炎雳仿佛不信似的,动作突然一顿,微眯的双眼紧紧凝视着她。
&esp;&esp;确定她是真没有反抗的意思,他放开了她的一双手腕,也从她唇齿间退出。不过他也没放她下地,反而一双手都托着她臀部,把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上。
&esp;&esp;景玓心下得意。
&esp;&esp;毕竟像他这种人,玩的就是征服和刺激,她都顺从了,他还有什么可征服的?
&esp;&esp;不过面上她伪装得极好,腿不能着地,便抬手搂着他脖子,侧脸娇娇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
&esp;&esp;她这动作,让夏炎雳下意识地绷紧了几分,不止呼吸急促,眸光也比先前更火热。只是他没有再做任何,只是定定地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进心底深处。
&esp;&esp;然而,他这样的安分,换景玓不自在了。
&esp;&esp;毕竟是逢场作戏,谁稀罕跟他搞真暧昧?
&esp;&esp;“那啥……放我下去,我有事要说。”她直起身,推了推他。
&esp;&esp;“你说。”
&esp;&esp;两个字从他喉间溢出,罕见的沙哑,足以见他高涨的情丨欲还没退下去。
&esp;&esp;景玓没撤,怕又刺激到他,便只能继续挂在他身上,很是认真的说起正事。
&esp;&esp;所谓正事,自然是夏长皓偿还那五十万两的事。
&esp;&esp;听她说完,夏炎雳一如既往的爽快,“可以,就按运来赌坊说的,五年期限,每月按时偿还。”
&esp;&esp;接着景玓又说起太师府的事,说完自己的想法后,她又补充道,“太师府算我租借给他们住,我要的也不多,每月给三百两就行。回头我会拟一份租赁合同,到时让你母亲签个字就成。”
&esp;&esp;“嗯。”
&esp;&esp;“夏炎雳。”
&esp;&esp;“嗯?”
&esp;&esp;景玓认真盯着他,问道,“你把太师府送给我,而今我还要收你母亲的租金,你就不怕你母亲知道了生气?”
&esp;&esp;夏炎雳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眸底已没有火热的气息,连嗓音都变得冷硬,“她溺爱夏长皓,以至于夏长皓一无是处。若不是太师府的名号护着他们,就凭夏长皓闯过的祸,他们早已流落街头。而今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教训,有容身之地足以,还没让他们当街乞讨,他们有何资格生气?”
&esp;&esp;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以及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怨念,景玓也能理解。
&esp;&esp;毕竟偏爱这种东西从古到今,哪怕是几百千年之后的科技社会,都严重的存在。律法都管不着的,又岂是个人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