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遥雁向来满意宋子清,每次找他,都要留好几天,于是原是为与驸马相处的假期,都跟宋子清一起过了。
而云钰涵,对独孤遥雁也是动了气,几天不见人,公主府与翰林院两点一线,就是不见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有意晾着他,也没搭理。
享用了几天宋子清,假期结束,也该上朝了。
朝堂上其实没什么要紧的,要紧的事会有独孤遥雁的心腹亲自递消息过来。
而皇帝,独孤遥雁并没有打算一辈子握着权柄,平时也会让人教他处理政事,姐弟二人平时相处,还算和睦。
“长公主,赵鹤赵大人来了。”
赵鹤?
独孤遥雁轻笑,“让他进来吧。”
这个赵鹤,也是朝中一员重臣,倒是比其他臣子年轻许多,长得也是俊朗,更因为是官场中沉浮,浸淫权欲,显得深沉成熟些。
“赵大人有什么事吗?”
独孤遥雁施施然坐下,称得上端庄大气,但她总是眼含春媚,胸前的波涛,也着实勾人。
赵鹤眼神暗了暗,向她汇报了一些事情。
倒是稀奇,独孤遥雁可还没有刻意拉拢过赵鹤,他怎么就自己凑上来了?
说完了,赵鹤迟迟不离去,独孤遥雁不由发问:“还有什么事吗?”
“长公主,微臣恳请长公主,不要因内宅之事牵动朝堂。”
内宅之事?朝堂?
独孤遥雁略一思肘,就想到了沈雅儿的事,先前说的挑些沈家的错处,如今沈大人已经被罚俸半年了。
呵,好一个赵鹤,也敢来警告本公主。
“赵大人何出此言?本宫按律法治理朝廷,何时因内宅之事徇过私情?”
“长公主息怒。”赵鹤跪了下来,“恳请长公主看在微臣薄面,不要与沈家一般计较。”
“微臣愿意供长公主驱使。”
他既把话挑明了,独孤遥雁也不跟他打太极了,“你的薄面?你与沈家有何干系?本宫又凭什么照顾你的颜面?”
赵鹤跪的更低了,许久,颤抖着出声,“长公主真的不记得微臣了吗?”
什么?
难道本宫跟赵鹤认识吗?
是在淮南?
不,淮南府里不曾有过他。
“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赵鹤抬起头,盯着独孤遥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长公主可还记得,当年先皇犹在,您曾去江陵,大闹过江陵王府?”
是有过这么回事,不过那次主要是为了宋子清,跟赵鹤又有何干?他是江陵人?
江陵……哦!想起来了。
呵,原来是他啊。
独孤遥雁冷笑一声,“原来是你啊。”
“长公主记得?”
“赵鹤,当年本宫资助你考学,也没想过要拿你驱使,只是如今你已有作为,不求你过来报恩,怎么还敢为沈家顶撞本宫?”
“微臣不敢,当年来京,被人偷了银两,幸得沈小姐救助才没饿死街头,微臣斗胆,请公主放过沈家。”
“呵呵,你承了她的恩是你的事,本宫又不欠她恩情,不见你来报本宫的恩情,怎么还敢阻挠本宫?”
独孤遥雁在这点上可谓是相当的冷酷无情了。
“公主,微臣一心向着公主,如今就是来报恩,只是,求公主心疼微臣,微臣实在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