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默着思考了片刻,才哑声说道:
“主人……请您……请您踩小母狗的骚逼……”
符喻文笑,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要被电风扇的呼啦声掩盖住,让他听得不太真切。
可凌峰马上没空去思索了。
男人凹凸不平的鞋底轻轻地踩在他主动掰开的屄穴上。脆弱柔嫩的女穴尽管日夜接受男人阳具的鞭挞和精液的浇灌,也极少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他感觉那鞋尖直碾着挺立的阴蒂,而阴唇则被迫踩在鞋底,就光这么轻轻重重地踩了几下,屄里的淫水如洪水般崩溃地流泻,将男人的鞋底完全打湿。
“啊啊……主、主人……”他止不住地呻吟,像中了淫毒的蛇,屁股扭动得厉害,“请您再踩重一点……踩烂母狗的骚逼……呜……”
符喻文并没有遂他心意。
男人只是浅浅地踩了两下便作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垂眼看他。
“踩烂了,我等一下怎么用?”
他瞬间领会到符喻文的言下之意,大脑更为兴奋。他望着男人散发着热气的硬挺阳具,想象着这被这巨物操进女穴里的蚀骨快感,便连那淫屄里的肉道都兴奋得颤抖。
他呜咽着,因情动而颤声道:“那……那请主人……操烂小母狗的骚逼……呜呜……小母狗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操逼……”
符喻文只是抬腿,将刚刚踩着他女穴的鞋靠在他的唇边。
“把你的水舔干净,我就操你。”
新鞋的橡胶味和屄穴里流出的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他几乎能想起方才被男人踩逼的滋味。这样的想象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浑身燥热,连呼吸都粗重了些。
“在发什么呆?”符喻文看了眼手表,说道,“再不动,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跪在了符喻文的脚底下,屁股高高翘着,塌下的腰有两个圆圆的腰窝。他的手握着符喻文纤细的脚踝,脸贴着对方那沾着自己淫水的鞋面,表情近乎痴迷。
一点点地,将那半渗进鞋面的屄水舔舐干净。
符喻文的新鞋子还是他和对方一起去买的,是双咖啡色的牛津鞋。鞋面是柔软的羊皮,有股浅淡的皮革味,但不难闻。鞋子被他的屄水打湿了之后,又被他的口水舔得湿滑。
“自己的水好喝吗?”符喻文问。
他抬头望向对方,舔了舔唇,眯起眼的模样像只餍足的猫,回答道:“没有主人您的精液好喝。”
“不错,”符喻文的鞋子踩在他再次勃起的阳物上,继续问道,“现在,你想用哪张嘴喝我的精液?”
“都想——”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小母狗的三张嘴……都想被主人的鸡巴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