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做梦又回到刑堂,却也会自动把后面不喜欢的剧情剪辑掉,剩下的全是那段他们靠在门边的激吻。
湛青偶尔会磨牙的想,再这么禁欲下去,没准他会夜里把他主人强……强……
不行,他还是不敢!
可是他很不解,尹徵难道就不想?
但事实就是尹徵在他受伤的这段时间里,特别禁欲,一次都没有失控过,哪怕夜里睡醒发现彼此身体亲密的紧挨着,他都没要求湛青做任何服务,只要求湛青“滚远点”。
伤重时还可以理解。
但他伤早都已经不重了……
此刻对面站着,好像气氛还不错。
湛青心里想说,鹰爷我真有点憋不住了啊!禁欲三个月,挑战极限了。这么一想,不知故意还是非故意,那浴巾就还掉了。
下边挺得直直的,写满欲望。
这“急切”二字太显眼了,以至于尹徵也没有再继续漠视湛青的欲望。
尹徵几步走过去,抬手去碰湛青的颈项,且沿着锁骨线条向下……
“你伤都好全了。”
只是描述事实,不是询问。尹徵像是在为这历时三个月的养伤做一个总结。
因为,向来守时的人不会浪费他的时间。
因为,尹徵定下的养伤期限,也已经到了。
湛青点了点头,说道:“今天我去健身了。伤口完全没有感觉了。”
尹徵的亲近总显得带有侵略性,哪怕手里什么刑具都没拿,湛青也总觉得哪里会疼一样,会下意识的畏惧,然后肌肉绷紧。
但这种畏惧,莫名的却更会激起他的情欲。
他以为尹徵会对他做点什么。
也许会让他跪,也许会让他趴,也许会打他,也或许会……会吻他……
但湛青怎么都没想到,尹徵只把穿在自己身上的秋冬款毛呢长外套脱下来,披上湛青肩头。对他说“穿好了”。
主人有令,哪怕湛青再不解,也是愣头愣脑的依言照办。
于是他外面穿了一件长款外套,系好了扣子,从上包到下,里面却是刚刚洗完澡的赤身裸体……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然后,尹徵一把拉住湛青,二话不说往门外走。
“主……主人……”
这深宅大院,夜阑人静。
好好在屋里做点爱做的事儿不好么?跑出来作妖怪冷的,现在是冬天,也不适合户外运动啊!
湛青忍不住问道:“去哪儿?”
尹徵说:“刑堂。”
刑堂对于现在的湛青而言,是个不能看也不能想的地方。
而且,就正常情况而言,这个地方的正门从来是不会随便打开的。
它打开,一定是因为有人犯了家规。否则,依照惯例,一律都是从两旁的侧门进出。
但这大晚上的,尹徵拉着湛青要进刑堂不说,还不走侧门偏从正门进。且更诡异的是,这个时间段,刑堂正门竟然是正中大开的状态。
湛青一看这个场景就怵,他犯错都罚完了,怎么这么倒霉还要从这道门进刑堂?!
“我好好养伤几个月,又没犯错,我不进去……”湛青眼看要被尹徵拉进门,还是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