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别人的前提,是保全自己。
“嗯!”杨忆君郑重点头。
谢灼宁见状也不再多说,立刻去追那太监去了。
那太监脚步匆匆,七弯八拐,似急着赶去哪里,所走路线越来越偏。
谢灼宁理智上知道自己一个人跟过来很不安全,但情感上却让她不惜冒着风险也要那么做。
或许对于庄清漪,萧晋煊会有所提防,理智地拉开距离。
但对静安长公主这个疼爱他的皇姐,他向来是尊敬有加的。
否则江尧江世子也不会成日里跟在他身后,小舅舅长小舅舅短了。
如果当真静安长公主也一并参与了设计,萧晋煊中计的可能性极大!
一边走,她不忘一边沿途留下记号。
这样一会儿夏橘回来,也能一路跟着记号找到她。
很快,那太监便进了一处院子。
谢灼宁跟了过去,贴在门外细细地听。
可越听越奇怪。
里面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那太监出来,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反倒一股浓郁馥丽的香气,扑面而至!
谢灼宁吸入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脑袋昏昏涨涨,脚步虚浮不稳,一个“扑通”便摔在地上。
没多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锦靴在她面前停住,男人低下头来,“想要得到你,可真不容易。”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化成灰谢灼宁都听得出来是谁。
她撑起模模糊糊的双眼,费力地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