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俩在——」喻欢是个乖宝宝。
有人问他,他就会回答对方的话,可是刚说两个字,就被祁燃无情地捂住了嘴。
「唔?」喻欢往身后望。
祁燃面无表情。
裴越西:「?」
「行了,滚吧。明天还你十瓶。」祁燃对裴越西毫不客气。
裴越西:「。」
裴越西对祁燃竖了个中指,走了。
祁燃把喻欢拉到走廊上,靠近窗户的位置。
一共被咬了三个地方,脖子,手腕和脚趾头。
祁燃蹲下身给喻欢涂花露水,眉头皱着:「烦死了,怎么就咬你。」
「我不也在洗手间吗。」
怎么不咬他,逮着喻欢咬。
「可能是因为你在尿尿吧。」喻欢随口一句。
祁燃:「……」
靠。
这话怎么接。
祁燃又一秒红温了。
他不说话了,继续给喻欢涂花露水。
涂完了,祁燃站起来,喻欢又推着他去洗手。
「好了好了。」祁燃洗完了手,喻欢说:「我们回去睡觉,困死了。」
刚走出两步,喻欢被祁燃捏着脖颈拽回来。
他的肩膀磕在了祁燃的胸口上,喻欢疑惑地转头。
祁燃:「聊会。」
喻欢:「?」
两人回到了先前涂花露水的窗口,走廊的尽头,喻欢稍微推开了一点窗,让外面的凉风吹进来。
「干嘛非得照顾我。」祁燃很郁闷。
他当然知道喻欢为什么非要陪他来洗手间,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帮他洗衣服,他不好意思,所以想要做点什么,报答自己。
但祁燃才不需要喻欢做这些。
他的小羊只需要在他的身后永远健康快乐地成长就好了。
祁燃很不高兴,说着说着,忍不住上手戳了戳喻欢软软的脸颊。
一戳一个窝:「跟我分那么清干什么?」
「我也不是第一天对你好了。」
「没有啊,没有的。」喻欢想说他没有跟祁燃分很清,只是也想对他好点。
在喻欢看来,关系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也要对你好。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可是祁燃还是不高兴。
唇角抿得又冷又直。
他就是想要照顾喻欢,对喻欢好,最好是一辈子都这样,他乐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