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不是无准备。真正的试验应当是突然袭击。所以,命令要我从不同的
地方、在不同的时间发射。我们艇上有一个国土防空军的将军,当他看到新命令时,
他发疯了。非常、非常生气,可是如果没有突然性,那算什么样的试验呢? 美国导
弹潜艇是不会打电话告诉俄国人他们哪天发射的。你要么准备着,不然就不行。”
拉米乌斯特别指出。
“我们不知道你要来。”波克鲁什金将军干巴巴地表态。
邦达连科上校注意保持一副毫无表情的面孔。尽管有国防部长的书面命令,尽
管属于完全不同的军种,他是和一位在中央委员会有后台的将级军官打交道。那将
军也不得不谨慎从事。邦达连科穿着—身最新的、剪裁得最好的军服,几排勋表,
其中包括在阿富汗作战勇敢的两枚奖章和国防部参谋人员的特殊标志,使之更加完
满。
“将军同志,我很抱歉给您带来些不便,但我确实是奉命而来。”
“那是自然。”波克鲁什金咧嘴笑着说。他指着一个银盘子:“喝茶? ”
“谢谢您。”
将军亲自斟了两杯茶,没有叫勤务员。“那是一个红旗奖章吗? 在阿富汗得的
?”
“是的,将军同志,我在那里呆过—阵。”
“你是怎么得的? ”
“我跟随一个特种部队分队作特别观察员。我们追击一小股匪徒。不幸的是,
他们比小队指挥官想象的要鬼得多,他们准许我们跟踪他们,结果,遭到伏击。小
队伤亡了一半,指挥官也在其中。”他得到的是死亡,邦达连科心想。“我代他指
挥,请求支援。在我们与大部队接近之前,匪徒撤走了,但他们留下了八具尸体。”
“一个通讯专家怎么能——”
“我是自告奋勇的。我们在战术联络上遇到了困难,我决定由自己来负责这个
局势。我不是一个真正的作战军人,将军同志,但是有些情况您得亲自去观察一下。
那是我对这个岗位的另一种担心。咱们这么危险地靠近阿富汗边境,您们的安全似
乎……不是说散漫,而是,或许可说过分舒服了。”
波克鲁什金点头同意。“保安部队是克格勃的人,你肯定已经注意到了。他们
向我报告工作,但并不严格执行我的命令。为了对可能的危险及早得到警告,我已
经同前线航空兵作好安排,他们的空中侦察学校把这一带的山谷作为训练区域。我
在伏龙芝的一个同学安排了这整个地区侦察覆盖。如果有谁从阿富汗那边来接近这
个设施,他得走很远的路,在他没有到达之前我们早就知道了。”
邦达连科心里赞同地记下了这点。不管他是否收罗怪才,波克鲁什金没有忘记
一切,不象数量太多的将军们那样有忘形的趋势。
“好了,根纳策·约瑟福维奇,你究竟要来寻找什么? ”将军问道。两人在建
立起同行情谊之后,现在气氛有点缓和了。
“部长想对你们这个系统的有效性和可靠性作一个鉴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