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一种中立的、不积极的声音回答。
在朝中有个克格勃的朋友没有什么坏处,瓦吐丁心想。格拉西莫夫可能采取某
种行动吗?
“记住他说的喝酒的事。”将军接着说:“听说您近来酗酒很厉害。这可是主
席和总书记之间达成一致的领域,可能没有人告诉你。”
“遵命,将军同志。”瓦吐丁答道。当然,这可能是唯一取得协议的领域吧。
象任何真正的俄国人一样,瓦吐丁把伏待加看成跟空气一样是生命的一部分。他想
起来,那天早上,正是这个坏毛病鼓励他去洗澡,才注意到那个事关紧要的巧合的
;但他抑制住没有说出这个反话来。几分钟后回到他的办公桌,瓦吐丁拿出一个本
子,开始筹划起对这两个苏军上校的监视方察来。
格雷戈里搭乘普通商用飞机回来,在堪萨斯城换飞机,停留了两小时、整个飞
行时间他都在睡觉。他不用取行李,径直走进候机室。他的未婚妻正在那里等他。
“华盛顿怎么样?”在通常欢迎归来的接吻之后,她问道。
“没有变化。他们开车让我到处转圈。我猜想他们以为搞科学的人是不睡觉的。”
他牵住她的手出门上车。
“那么,究竟出了什么事?”走出候机室后她问道。
“俄国人搞了一个大试验。”他住口环顾四周。这在技术上是违犯保密制度的
——可是坎蒂是小组里的人,不是吗?“他们在杜尚别用地面激光烧毁了一个卫星
;剩下来的象放在灶里烧过的一个塑料模型一样。”
“那太糟糕了。”朗博士说。
“的确。”格雷戈里博士同意,“但他们在光学上还有问题。热晕和不稳定。
肯定是他们没有象你这样制造反射镜的人。然而他们在激光那一头一定有些能人。”
“能到什么程度?”
“能到他们正在作的我们还没有想到的一些东西。”阿尔咕哝着。他们已走到
他的“雪菲”车,“你开吧,我还有点迷糊糊的。”
“我们会搞出来吗?”坎蒂打开车门时问道。
“早晚的事。”不管是不是未婚妻,他不能说得再多了。
坎蒂坐上车,伸手去开右边的车门。他一坐上椅子,系好安全带,就打开存物
箱,拿出一包鸳鸯蛋糕来。他总是有积蓄。蛋糕有点不新鲜了,但他不在乎。有时
候她怀疑,是不是她的外号〔朗原名坎黛丝( Candace),坎蒂( Candi)是爱称,
坎蒂的音又和甜食( Candy)相同,所以“坎蒂”含有外号的意思。——译者〕提
醒他吃甜点心,他才爱上了她的。
“新反射镜进行得怎么样?”鸳鸯蛋糕吞下一半之后,他问道。
“马尔夫有个新设想,我们正在做模型。他认为我们应当减薄镀层而不是加厚
它。我们下周就要试一试。”
“马尔夫这老家伙尽出新点子。”阿尔说。马尔夫·格林博士四十二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