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封华嘴角一抽,说你不嫁给我,就没这种烦恼啦。
程惜风则表示,没生过才好奇啊。
他戎马半生,捅破别人肚子是常有的事。
一条鲜活的生命,从胎珠成长为一个健康的婴儿,再从他的肚子里出来,倒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年轻的将军对于未知事物充满了兴趣。
封华推了他一把:“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一般人听到这事,第一反应不是神经病吗?”
还好我不是一般人。
程惜风想。
“那……要不试试?”
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十三岁从军,杀敌无数,身体十分健康。”
是的,看出来了。
封华感觉到程惜风又靠近了些,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于是把刚才的想法纠正了下。
是的,摸出来了。
帐子里烧着炭,热气蒸腾,一点也不冷。
现在是初春时节,草原上的雪刚化,玄国又位于大陆的最北端,入了春也和冬末的时候没啥区别。
对于从小生长在南方的封华来说,这种天气,比玄国的三十万大军更可怕。
她裹得很严实。
毛绒绒的狐裘下,着了条月白长裙,在袖子和裙摆的位置,都绣有飞舞的金色凤凰。
而现在,她正被程惜风压在身下。
一头流水般的长发泻了满床,丝丝缕缕,和他垂落的头发缠在一起,颇有种与君结发的味道。
封华被程惜风堵在床榻一角,瑟缩如鹌鹑。
“你能不能不要离得这么近……”
她捂着心脏,用一只手抵住青年结实的胸膛,纤弱地吐出一口血:“这样对我的健康不太友好。”
程惜风说:“你爹已经答应这门亲事了。”
“我还没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