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召集人马商议对策!
但还没等他作出决定,宫里突然传来消息,皇长子召集英国公觐见,接着又召见了韩爌、杨涟
却迟迟不召见他孙如游!
这皇长子,到底在想什么?
难不成,英国公说了什么,皇长子妥协了?
还是说,皇长子又有了新的选择?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但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会错皇长子之前的意思了!
这位皇长子,从来没选择过自己!
召见自己,将即位诏托付给自己,也不完全是相信自己!
他是要以自己为刀,逼迫东林党让步!
再以东林党为棍,逼迫自己退却!
皇长子则在二者之间调和、裁判,从而得到他自己想要的!
越想,孙如游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大!
他急忙摊开自己写的即位诏,接着,又摊开东林党写的即位诏
二者可以说南辕北辙,但也可以说近乎一样!
东林党的奏章说的是东林党的利益,自己的奏章说的是自家的利益
内容不同,内核相同!
一想到差点将这份奏章递上去,孙如游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飘了,太飘了!
他赶紧重新拟定了一份即位诏,尽量温和、尽量不设限制
当然,偶尔夹带一点儿自己的私货。
不起眼的那种
孙如游将新拟好的即位诏揣在袖子里,接着就像望夫石一样,等啊等、等啊等
等的茶水都喝光了。
但依旧没有等到朱由校召见他的消息!
他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办法。
闯宫?
现在是皇位交替之时,宫中戒备正严,谁敢乱来!
腰牌?
早不认了!
这位皇长子殿下对自己的安全很是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