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宋桦川跑到气喘如牛,他嘴里一直念着“有闲酒家”,时不时的抬头看街上的牌匾。
终于,他看到一家关着门的酒楼,他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在,他使劲敲门,“有人吗?有人吗?”
“碰碰碰”
宋桦川敲的很用力,正在研究那本符文阵法书的李玄策看了一眼内室睡着的人儿,他披衣起身。
宋桦川敲了半天门,终于有人看门,他还在喘气,他仰头抓着李玄策的衣角,问,“你、你是不是季守岁的老板。”
李玄策蹲下,“我是!”
“太好了,季守岁说你是个好人,你快跟我去救他。”男孩拉着李玄策就又要跑起来。
李玄策安抚宋桦川,“你慢慢说。”
“哎呀不能慢,再慢的话季守岁要被别人打死了。”
宋桦川很着急,他拽着李玄策跑,“哥哥,你走快点好不好啊!不然等一下我们道季守岁都被打成肉泥了。”
“好!”李玄策加快脚步。
街道上,行人越来越多,他们围观看着街上的热闹,有的人嗑瓜子,有的人在聊八卦,有的人在甚至呐喊助威。
少年已经挂了不少彩,但除了那两个女孩好像没人心疼他。
少年最后一次站起来,女人哼道,“哼,贱骨头皮子就是硬,这都还能站起来。”
女人指着季守岁的左腿,“给我打断他的另一条腿。”
“你敢,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梦月织扯着嗓子喊。
女人妖娆回头,不屑看了一眼被护卫控制住的梦月织。
修士护卫走过去之际,季守岁抬头,观察四周方向,他手中紧紧抓着梦月织的簪子。
修士护卫靠近之时,季守岁猛然跳起来,借着墙的力道一下蹦到女人的面前。
季守岁的动作就像老鹰一般迅猛极速,他手中紧握着的簪子直击女人脖子上的大动脉,他的眼神像刀一样锋利。
簪子刺破女人白皙的肌肤,一瞬间,周围安静的呼吸声可闻,周围围观的群众完全呆住了。
终于直到第一声巴掌声的响起,接着,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响起,对于少年,这是一场生死博弈,但对于这山河街的路人来说,这是一场表演,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住在山河街的人非富即贵,他们闲来无事就爱看些热闹,其他街的老百姓都称作是“有钱人的爱好。”
女人嚣张道:“贱民,你敢杀我吗?我爹可是利和县县长,你要是敢动我,我保证,这个小镇明天就会消失。”
“守岁,停下!”温润的男子声音响起,无论楼上还是楼下的看客都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长身玉立,容貌冠绝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们眼前的男子只是随便穿着一身灰色的布衣长衫,外间穿了一件厚重的大衣。
他腰间挂着半块玉佩,他穿着简单质朴,但他的容颜却硬生生把那衣服拔高了数个层次。
他的身上的贵气,让人一看便觉得他是个大官,但这样气质似仙的人说是当官的又觉得有些贬低了他。
他生的极好看,这世间多少女子都望尘莫及,他生的好看,却并不阴柔,刚柔并济在他身上体现的正好。
李玄策一出场,这街上行人都忘记了看热闹,光顾着看他了。
街坊邻居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