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捧着电话的苏小鱼假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他以为今天蒋瑜来看他,说明对方还是在乎自己的。
可是,又是这个女人!
蒋瑜现在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他一定要查出来这个狐狸精是谁!
被致命快感悬吊许久的苏牧努力侧过头,似乎想从手机旁边移开,实则叫的越大声,想让苏小鱼听得更清楚一点。
穴口也将蒋瑜的手指夹得愈发紧,见状,蒋瑜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搁在苏牧小腹上。
于是,抽插时发出的水声、两人的低喘声齐齐传入了电话之中。
修长的手指夹着苏牧的肉蒂在穴中抠挖碾磨,青年凤眸越来越迷离,可蒋瑜的动作仍旧保持原来的频率。
苏牧被磨得从里到外都开始剧烈痉挛,嗓子快叫哑了,恍然有种如果再不高潮自己要性窒息了的错觉。
脚蹬掉了鞋,勾上蒋瑜的长腿,用膝盖顶了顶蒋瑜胯间沉甸甸的性器,狐眸可怜巴巴地望着蒋瑜,口中似是无意识地呐呐——
“救救我……蒋瑜,救救我,我要死了。”
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苏牧的唇中蹦出来,蒋瑜眸色一震。
苏牧似乎在他面前总是谦卑,和其他人一样称呼他“蒋爷”或者“蒋先生”。
此刻这个漂亮的骚婊子不再尊称,而是唤他蒋瑜,勾人的狐眸正无比依赖着地看着他,乞求着自己给予他解脱。
在他最无助也最快乐的时候,渴望的是自己,是蒋瑜。
这个认知所带来的巨大喜悦,几乎要将蒋瑜猛烈跳动的心脏淹没,呼吸越来越重,赤着一双圆润的琥珀瞳,死死盯着对方,不想错过青年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苏牧被他指奸到失神得几乎不能与他对视,绯红的眼角在当下诠释了什么叫媚眼如丝。
骚婊子好可爱,好想把他操烂啊。
蒋瑜终于挂掉了通话,将手机扔在了一旁,左手抚上青年奶白的脖颈,轻轻掐住,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又一次狠狠掐了凸起的肉蒂一下后,伴随着苏牧陡然变得尖锐的呻吟,从花穴之中突然喷涌出了大量的水花,将蒋瑜的两指浇了个透。
性器也迸射出了一大股液体,洒落到蒋瑜手掌中。
苏牧的花穴和性器一起射了。
没想到苏牧竟然被他指奸到潮吹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蒋瑜顿时大感惋惜。
之前只是觉得,牛仔裤的紧缚能促进苏牧的快感。
早知道如此,就扒了苏牧的裤子,不至于错过那样美的景色。
将手指从青年裤中抽出,上面都是泛着光的粘腻水迹。
不仅下面哭了,一直紧紧注意着青年的蒋瑜发现,苏牧在高潮之际,绯红的眼里也爽得飙出了泪来。
双手无力地扶上他的右臂,周身仍在小幅度的痉挛着。眼中含泪地看着他,口中无意识地重复着“蒋瑜”两个字。
蒋瑜将被淫水淋湿的指尖放到青年鼻底,
“牧哥哥的水又多又甜。”
仍在失神的苏牧下意识衔住了抵在唇上的异物,柔软的小舌舔了舔男人的手指,口中尝到湿意之后才反应过来,顿时眼里的泪花儿更多了。
蒋瑜深吸了口气,忍住硬得快要爆炸的下体,吻走了苏牧快乐的眼泪。
方才恶劣如撒旦的男人,将苏牧搂在怀里,下巴抵在那红透了的耳边,在青年最敏感也最柔软的时刻,轻声哄道——
“牧哥哥,我知道你喜欢的,我什么都能满足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