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两穴的紧窒之后,丧家犬终于能确认他的母狗没有被别的狗侵占过,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松开。
蒋瑜解开了束缚苏牧双手的绸带,胸膛紧紧贴住对方光洁的后背,掩盖方才一时失态留下的印迹。
求求你了。
苏牧刚刚向他求饶。
我也求求你了。
蒋瑜在心里无声地说,薄唇轻啄着小巧的耳廓。
深情地撕咬、舔弄。
感受着陷入高度敏感的身体在他怀里律动的姿态。
苏牧缓过神来,发现被蒋瑜抱在怀里。
尽管对方很快掩饰了,他能分辨,落在后背上的,绝对不是精液。
狗几把还深深埋在他的屁股里,没有拔出来过。
答案只可能是,蒋瑜哭了。
这让饶是叱咤一生,杀人不见血的苏牧,那颗近乎刀枪不入的心脏也变得柔软了起来。
“蒋瑜,能让我看看你吗?”
他颤声问,一开口,喉音还带着使用过度的喑哑。
蒋瑜没有说话,吻了吻他的肩头。
却依言松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将他转过身来。
看到对方的瞬间,苏牧觉得眼睛有些疼。
入眼便是形容狼狈的男人,原本漂亮的琥珀瞳蒙着一层水雾,当中疲惫难掩。
他知道昨天晚上蒋瑜还在外地,连夜飞过来,看起来大概一夜未睡。
一双瞳孔瞪大了倔强地看着他,试图强装出坚强的模样。
苏牧眼前恍然浮出一些画面。
好像在什么时候,他也曾经这样委屈求全地百般挽留一个人。
他的心忽然变得异常柔软,伸出手下意识摸了摸蒋瑜的眼睑,不想再用任何手段,也不想追究这人之前的胡言乱语——
“宝贝,我帮你射出来,然后去睡觉好不好。”
轻柔的安慰,让琥珀瞳里闪过一丝崩溃,水雾几乎瞬间挤满了眼眶,却终究没有在苏牧眼前掉下来。
见他不回应,苏牧又说,“剩下的等你睡醒再说。”
“嗯。”
蒋瑜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苏牧将蒋瑜缓缓推倒,塌下腰,俯下身子,嘴巴亲了亲男人的龟头,抬起头,发现墨瞳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朝他笑了笑,然后直起腰,挺起胸前雪白的乳肉,微微扒开尚能未高潮过的后穴,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粗大的鸡巴吃了进去。
雪白的腰肢挺动着起舞,看着熟悉的琥珀瞳,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还是少年时的那个夜晚。
他用拍卖来的拥有顶级酿酒家亲签的整瓶红酒,将那人从头淋到脚,也浇不灭对方的一身傲骨。
不同的是,当年的那个人,眼中满是被胁迫的恨意与轻蔑。
而眼前的人,同样的眼瞳里,只有不敢置信的宠溺。
看着沉溺欲望的蒋瑜,苏牧咧开了嘴,笑得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