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着内裤一起扒下的瞬间,蒋瑜听见从上方传来委屈而执着的一声,“我不想让您去操其他人。”
伴之眼前的美景,蒋瑜被深深震撼了。
暴露的瞬间直戳鼻头的可观巨物表明,苏牧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冷静自持,或许早就想让自己提枪上马,操死他。
苏牧的性器干净无毛,通体如他的脸色一般透着粉光,看着就很讨喜,长度也很可观,但还是自己更长一点。
青年白嫩的双腿打着颤儿,显露着腿心的微光。
蒋瑜早有心理准备,却在看到肉茎之下的粉蚌时愣了片刻。
明显是少经爱抚的一朵小花,盛开的花瓣含羞带臊地恭候着他的君临。
见到蒋瑜难以捉摸的表情,苏牧似失去了支撑,猛地用手遮住了身体最大的秘密,“对不起,污了爷的眼睛。”
这般怕被他嫌弃的青年越加激发了蒋瑜的怜爱。
一切的拒绝只因这难言之隐。
他扒开苏牧的双手,亲吻在了那处让青年“自卑”的地方。
随之察觉到苏牧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泫然已久的眼眸终于掉下了一颗泪珠,恰巧落在蒋瑜鼻头。
蒋瑜生平未曾对谁生出这种珍重又怜爱的心情,这有些奇特也有些让他不适应,口气依旧恶劣,“难怪骚透了,原来多长了个骚逼。”
听见青年有些溃不成军的喑哑之声,平日里对待下属雷厉风行、不苟颜笑的蒋爷,此刻有些别扭地哄着,“骚逼别哭了,爷疼你。”
先是摸了两把苏牧的性器,稍稍缓解对方的难耐,又端着自己的肉棒,抵住柔嫩的穴口,在娇花之上缓缓摩擦,唇畔则在青年红透了的耳垂上游移,看着苏牧在他的触碰之下如煮熟的虾一般,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耀阳的石榴红色。
苏牧知道蒋瑜的硕大,待龟头挤入穴口之际还是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以为初次操逼的蒋瑜会手忙脚乱地粗暴深入,苏牧做好了被对方强硬进入的准备。然而
对方却似乎十分照顾他的感受,逐步探穴,让他充分享受了前戏的快感。
花穴里水流成河,抽插起来毫无阻碍,蒋瑜爽得忍不住骂了一声,“好多水。”
闻言,苏牧别过了头,似乎不敢面对如此淫荡的自己。
肉棒进入了六七分便几乎将肉穴填满,刺激得青年陡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呼,落在蒋瑜耳朵里,成了催化剂。
“这么不经操,还敢勾引我?”
而实际上却是他快被苏牧叫射了。
“太大了……”苏牧不住喘道。
肉棒很快抵到了一层阻隔,蒋瑜先前的所有快感,所有身体上的、心理上的苏牧带给他的震撼与珍重,在这一刻统统达到了顶峰。
让蒋瑜愿意融化在这具灼热的身体里。
破处的短暂疼痛之后是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