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却见青年向来明丽的眸子似乎染了些愁绪。
“嗯。”
“您的手,受伤了。”
蒋瑜低头一看这才发觉,可能是砸那狗东西的时候,被酒瓶划伤的。
池边落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仔细看青年的衣物上也沾了血。
这点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苏牧朝他游了过来,停靠在他脚边。
青年伸出手又缩了回去,俄而似乎鼓足了勇气——
“我能看看您的手吗?”
蒋瑜伸出右手,任他查看。
眼前晃悠的脑袋认真地检查自己的伤势,蒋瑜瞧得心痒——
“别担心,这只手好好的,既能一枪崩掉伤害你之人的脑袋,也能插进你的逼里,操得你喷水。”
青年难得脸颊浮起两朵红云,撩起亮晶晶的眼看着他。
交缠的目光夺去了水分蒸发的热气。
青年视线不曾移开,脖颈却低了下去,舌尖在他掌心轻轻扫过,留下一寸湿润。
“馋了?”
蒋瑜暗下了眸子,反客为主将两指捏住青年的舌头。
他看见波动的水底,那两只细长的腿夹紧了。
“您想操我吗?”
青年几乎已经掩饰不住眼底的潋滟,却还撑着眼问他。
蒋瑜鼻底泄出一丝笑意,手指继续玩弄着青年的舌头,像把玩着最心爱的手枪一样。
而青年吸吮着他的手指,像在舔舐他的性器。
狐狸眸里涌现出浓浓的贪恋,不一会儿食指就沾满了口水。
“想让老公操你哪儿?肉逼,还是屁股?”
“屁股。”
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
苏牧晚上贴着蒋瑜跳舞,后穴早已痒的不像话儿。
尤是,看到蒋瑜冲过来砸破那个猥琐男脑袋,那一刻他只想被对方狠狠贯穿。
他实在太喜欢这种奋不顾身的狼狗了。
蒋瑜缓步进入浴池,从后将苏牧抵在了岸边。性器直直戳中撩拨他已久的软烂穴口。
就是这个肥屁股,今天当着那么多人勾引他。
“牧哥哥今天出风头了,噢,不对,是牧姐姐。”
性器刚撩进去一个龟头,右手从后捏住对方下巴,低哑嗓音传入青年耳中,激得苏牧后穴一紧。
话语不紧不慢,就像男人的动作一样,苏牧穴心空虚的厉害,恨不得主动去将那止痒的物件一吃到底。
他看不见,身后之人其实也好不了哪里去。
却似乎享受看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青年轻轻的嗓音染上了情欲的喑哑,“本是特意为爷准备的,只想在家里跳给您看。但是您和小鱼去了清夜,我想着过了今夜,便不算礼物了,才急着过去。”
肉刃磨穴的动作一顿,接着薄唇啄在耳际——
“我和小鱼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