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对的干细胞。我和岳母二人都做了检查,很遗憾我们两身上的干细胞都无法挽
救小米的生命。怎麽办?怎麽办?
我痛不欲生,而岳母也天天在一边长吁短叹,泪水不停的流。这时我同学又
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当我告诉他结果后,他也感到很惋惜:“要是小米有亲生的
兄弟姐妹就好了,那样希望就比较大了。”老同学挂电话后,他的这句话却反反
复复的在我脑海中回荡,并飞快衍生着各种念头和回忆:“我和妻子做爱生下小
米;岳父当年和岳母做爱生下我的妻子;我和妻子没有做爱再生下其他小孩;妻
子的血型和岳母相同;而小米的血型又和妻子相同;而我和岳父的血型很巧合的
又是一样┅┅”我眼前一亮,但马上我的亢奋又暗淡下去了。这样做的话可是违
法人伦啊!再说岳母能答应我这个几乎荒谬的念头吗?“不行不行!”我荒乱的
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但是眼前马上又浮现起了小米那苍白虚弱的身体。不,我已
经失去我的妻子了,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女儿了。不能,绝对不能了!
晚上,在客厅的夜灯下,我对岳母全盘托出了我的想法,当我如竹筒倒豆般
的讲完了一切之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等待那严厉的训责。但结果出乎意料,岳
母的神情一直都很平静。听完我的叙述后,她却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哎,孩子,
妈也知道你的难处,其实妈比你更疼爱小米,这孩子长得太像小蔚(秦蔚)了,
这些日子妈每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孩子,如果你提出的这个方法可以救小米的话,
妈什麽都愿意做,什麽都敢干的。”
是吗?我惊喜的听着这一切,岳母的声音温婉而又苍怨,这声音是令男人枰
然心动的那种力量之源。听着她娓娓而谈的优柔,看着她那雪肤依然的纤纤素手,
我忘情的搂住了她。那一夜我们谈了很多,很多,是关于性爱的强健和明朗,也
是关于男女之间因情而性,因爱而欢的铁律……
第二天,我没有上班,将公司的事务交给别人处理。先是懒洋洋的睡到早上
八点多,然后起床跑步,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家中。岳母,哦不,现在应该叫她
为阿霞了(昨晚我们两制定了一个周密的造人计划:在岳母怀上我的骨肉之前我
不再是她的女婿,而是她的男人顺,而她也不再是我的岳母,而是我的女人阿霞。
我们决心孕育出一个健康的小生命,用他的干细胞来拯救小米),阿霞早就为我
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她今天长发批散,一双秀眸柔波四溢,仿佛20年前光彩又
在她的体内发出了。吃完早点之后,我和阿霞驱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古寺,在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