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断续续地说:“电梯就我们俩,他老是对着我盯,在我的身上,短裙,胸前睇视,我背过他,对着电梯锃亮的墙壁撩拨头发,我举着手臂,却让衣领敞得更开,一半的乳房都蹦了出来,把他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已是无法自持了,整个身子展动蜷曲,我翻身趴到她的身子上,手抱着她的屁股来回纵送,一说到这种事小蕙就荡情动魄,天知道是真是假,但我们却喜欢这样瞎聊着,既能助长气氛又能撩拨情欲,有时甚至涉及到了某个具体的人。
其实这只是小蕙心间最为隐秘的欲望,作为一个漂亮的成熟女人引以自傲的本能,我只是审时度势推波助澜地让她发泄出来而以。
她的双手紧攒着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高凑起来迎接我的冲撞,小穴让我暴胀的鸡巴捎带出的淫液涓涓涌出,在我们两个的毛发大腿隙四处渗流。
“幸亏电梯又上来了人,不然的话,我敢保他准会伸出手的,你不知,他那眼光喷出火来了的,好怕人的。”她说得声情并茂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我也一刻也没眈误,将鸡巴尽情尽致挥送纵横,她突然就四脚朝天手足并舞,口里呻哦不迭:“我来了,我上天了,爽死了。”
我只觉着她的阴道上一顿抽搐,就把鸡巴紧抵着她的最里面,她双手推掇着我的前胸,而且还摇晃了几下:“不要射,不要,让我喘口气再来。”
我又躺到了她身边的另一侧,搬过她的另一条大腿,这回鸡巴也不用她的牵引,很容易地让她吞纳了进去,我把两根手指掰开她的小穴肉瓣,一根食指在湿润的肉瓣顶端摸索,很快就让我触着那浮现出来的肉蒂,她浑身一阵颤抖。
“你那吴总呢,最近怎样。”我继续调弄着她。
她就掩奈不住地说:“还不是那样子,总是毛手毛脚地揩油,早上就让他揣了屁股,他老是把文件扔放在地上,要我弯腰拣起来,还用劲地拍打着屁股,拍得让人生疼。说他最喜欢我的屁股。”这一点我相信,小蕙的屁股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为完美的屁股,那年在校里,她跳伦巴时扭腰送胯的动作一直是男生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恐怕也谋杀了不少男生自渎的精子。
她平淡恬静的脸又绽放出了光彩,眉眼间也舒展开来,我知道她静极思动欲火重燃了,也就挺着小腹朝她的小穴拱了拱,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竟嫌不够滋味,挣开我的搂抱自顾腾翻起身,抬高个屁股朝我趴着身子。
我心领神会地从她背后挺着硕大的鸡巴,摇晃着像醉酒和尚的头颅,对着她已是淫液横溢的小穴挤迫,一耸屁股整根鸡巴就尽致进入。
我双手搂抱她的柔软的纤腰,双腿半跪半屈弓躬着身体努力地抽送,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小腹跟她白皙的屁股啪啪作响声声入耳,一下就让她魂飞魄散意乱心迷,小穴里的淫液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龟头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捎带而出的淫液奶白浊浓。
眼瞧着她的两片肉瓣丰腴隆突,肥厚的外唇让鸡巴搅得时闭时启,我也把持不住就一倾如注,她惊呼着整个身子就要软瘫下去,让我双手捞着,一根鸡巴在她小穴里好像暴长了许多,龟头阵阵跳跃精液汪汪倾注。
两具赤裸的胴体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并躺在床上,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我的腹部上,凑起嘴唇。我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那么样扩张着大腿,小穴刚才的那些精液就渗流而出,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单上。
小蕙就是这样,只要一上了床,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她的身体,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人快慰,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静寂了好一会,小蕙总是要等身子里爽快的余韵平息了之后,才会睁开眼睛。
我起身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一会她也跟着过来,我们两个就在莲蓬底下你争我夺地嬉闹着,蒙头盖脸直冲而下的凉丝丝的水流打在我们的身上,见她让冷水一顿激射,皮肤上腻滑嫩白沾着水珠,脸上却红晕未褪妩媚无比,两瓣嘴唇微启香舌欲吐,看着我心中不禁一荡,就将嘴唇压了上去,四瓣肉唇吮咂在一块两根舌头交相缠绕。
好一会,她才长叹了一口气,仰着脸对我说:“假如真的去了省城,我真不知有了情欲怎办。”
“你真的决定要去。”我问。
“是的,建斌,这是一个机会,值得一博的。”她一脸肃然地说。
小蕙走前的那两天,她忙碌着默默安顿着一切,我心里正憋着一股恶气,冷眼漠然地注视着她,直到见她如同赴汤蹈火慷慨激昂一样上了长途汽车,我心里的恶气也没消停。
她倒是时常有电话回家,李娜的父亲李仲楷很快就对她有了好感,在她之前他们已辞掉了好几个人,小蕙说得绘声绘色,听出能够得到那老头的认同她很高兴。而且在那里她通过李娜已经联系了好些多年没曾联系的同学,她们时常欢聚在一块,一点也不觉得寂寞,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
有一点直至现在小蕙也不知道的,大学时我在跟她还没有正式交往时候就已跟李娜恋爱了。
李娜也读篮球专业,她的球技正像她的为人一样盛气凌人飞扬跋扈,尽管时有同队的女生不服气地底下诽议着,说她是老爸在帮她打球。那时她老爸李仲楷已是省里的大官,经常见诸于报纸和在电视上露脸。但不得不承认在她身上有令人无可比拟的霸气,这在球场上是很重要的,那种自信也是与生俱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锻炼出来的。
男生也多有不服气,她总趾高气扬目不斜视地从我们面前经过,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鼻孔矜了上去。
有人说她眼大无神目光呆滞,也有人说她鼻梁太过笔直,嘴巴有些宽敞,不是旺夫育儿的贤淑相。有的说别看她的胸脯高耸着,其实里面戴的是港产的带海绵的乳罩,天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对她嗤之以鼻横竖挑眼的,但听着却有点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反正她总是黑暗中男生的宿舍里受攻击最多的一个。
那天,大慨是大一快期终的时候,她一个人从食堂出来回宿舍,在那条山坡上让我们前面的师哥师姐踩出来的近道上我们碰上了,她的头发弥漫出一阵好闻的气味,她刚洗过头,只随意地穿着衬衫短裙。经过时我们相互点头微笑,没走几步,我回过头刚好她也转过身来,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敢约我。”
那时她的红润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挑衅的表情。
我受宠若惊地走近了她:“好啊,现在我正式约你,过一会儿我在校门口等你。”她歪着头笑,就迈开步伐走掉,留下我眼睁睁地愣着,瞪着她把屁股摆得气象万千,柔软飘逸的裙子里面仿佛臧着有一万篇文章。
看似无意的巧遇倒让我们心底里彼此的好感呈现了出来,尽管她离开时没有点头也没有应许,我洋洋得意于自己精心策划这次偶遇,要知道,在这条绿荫遮天的近道上我已瞄了快半年了。
我俗不可耐地领着她钻进了公园的树林里,从她走出校门的那刹间,她精心刻意的打扮就让我激动不已,粉妆玉琢的脸跟平时判若两人,李娜一定也感到了校门口穿梭不绝的人流中的目光,她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更趾高气扬。
那是一个刚刚开放了的时期,传统的穿着打扮正受到冲击,胆大的企图吓死胆小的。
树林里永远是黑黝黝的,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只有偶然的空隙的漏露透出一点光线。那月光一无遮拦地直泻在她身上时,我注意到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出雪白的光泽,就像又薄又脆的蜡纸。
她拉着我的手,她的小手热乎乎的,并且潮湿。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服装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她还是感觉到了我那种目光,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应。我才揽着她的腰,她就势翻转过来,偎进了我的怀里,我觉得她一个身子抖得厉害,就腾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脸,我就吻了她,她站住了,迎着我张开嘴唇让我吻,但是她的牙齿一直护住舌头,我试探了半天,她的舌头就是没迎接进来,不过她的眼还一直愣愣地睁着。
像她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泼辣的女孩,竟连吐出舌头迎接男人亲吻都不敢,这更挑起我征服她的豪情壮志。我们俩的双腿碰在一起,双方都呼吸急促,仿佛体力不支似的,她光滑丰腴的手臂肩膀在黑暗中更显得雪白撩人情絮。
我的手指摸索着她连衣裙背后那排纽扣时,她也许感到害羞或受到了惊吓,我脱下她无袖的裙子上的肩带解脱她的乳罩背扣,使她齐腰以上整个胸脯都赤露出来,这时她不敢正视我的目光,然而由于她袒开酥胸,露出丰满的乳房,她好像再也不能在这片原始的粗旷的美丽的黑暗面前压抑自己,也许是这孤寂凄凉之感觉使她揭下了拘谨的面纱。
最后当我费尽手段将她身上的乳罩扯掉时,我看到了她那美妙无可挑剔的玲珑自然的曲线,我轻轻地吻着她的嘴,要她多享受一次快乐,温柔地激起她的情欲,然后再将舌尖缩回去。我从她的腋下抬起她的双臂,她按照我的要求,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后,我又吻了她,这次我的舌头伸到她双唇中间,她才吐过了舌尖让我吮吸进了口里,接着就更加甜美地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