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箍着她身子往里面挪去。
半梦半醒间,沈安安突然觉得身上有些沉,那双肆意的手却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
酒气混合着男子的冷冽气息在鼻尖萦绕,唇抵着她耳畔,“安安,我是真的心悦你,你为何就是不信我……”
幽怨低沉的声音让她的心抑制不住的一酸。
折腾了半夜没有睡好,第二日清晨,不论墨香怎么唤,她都蒙住脑袋不愿意起,心里埋怨着醉了酒的萧渊太缠人。
墨香很是无奈,“姑娘,今日是初一,不能赖床,待会儿还要进宫给皇上请安呢。”
经墨香一提醒,沈安安才突然想起这档子事。
慢吞吞的从锦被里露出头来,由着墨香,墨染给她更衣洗漱,梳妆,等一切收拾妥当,她才漫不经心问道,
“他人呢?”
“姑爷一早就起身了,在书房处理公务呢。”
“嗯,”去宫里请安要穿规制的宫装,衣服又厚又沉,沈安安只觉得头脑更昏沉了。
“皇子妃,”管家在外面禀报,“那个叫陈天的少年喊着要见您,说是有重要的事禀报。”
沈安安扬了扬眉,想起了那个被关在柴房的倔强少年。
那个人傲气死犟的很,怕是不会用禀报二字如此客气。
不过她还是起身走了出去,推开门,一股子鞭炮留下的硫磺味在空中蔓延,烟雾缭绕几乎看不清路。
“走吧,去看看。”
管家立即带路,沈安安状若无意问道,“可有去禀报四皇子?”
管家老实的说,“去了,四皇子说让禀报皇子妃,由您定夺见是不见。”
“嗯。”沈安安唇瓣勾起些微笑意。
其实二人这些日子的争吵也不算没有任何好处,至少他慢慢知晓她想要得是什么了。
柴房很冷,可许是萧渊的吩咐,给了陈天一床被褥,沈安安进去时,他正裹着被子取暖。
“很冷?”沈安安挑眉,“那你说,被你忽悠的撞了墙的男人,阴曹地府里冷不冷?”
少年脸色白了一瞬,却稀罕的垂头没有反驳,半晌,才缓缓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林恒生背后当真不是林家,而是有别的黑手在推动?”
沈安安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他。
陈天着急的站起身来,“你告诉我,究竟是不是?我爹娘究竟是谁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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