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突然,贝尔摩德冷不丁开口询问,狭长双眸中有着审视,语气也相当危险。
“什么?”
水无怜奈愣了一下,然后皱眉摇头加叹气,“在想这次行动究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尾。”
她将眸光移到贝尔摩德脸上,“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东京的所有警力恐怕都已经出动了,就算琴酒能拖,他又能拖多久?”
“现在东野宁还驾车朝山林里面跑,想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抓到他以及泽田宏树实在是太难了。”
“投入这么多人力物力以及精力,最后什么有效成果都收获不到,光是想想就感觉。。。。。。”
后面就不用再说了,懂的都懂。
贝尔摩德轻笑摇头,“你还是太小瞧琴酒了,既然他20分钟前没有选择收队撤退,那就说明他有把握能实现任务目标。”
她撑着草地起身,没再说话,只是遥遥看向东野宁所在的方向。
贝尔摩德已经忘记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了。
她也没想到东野宁会毫不犹豫给她一枪。
不过放在东野宁视角当中也合理吧,在场所有人都是敌人,逮到谁崩谁呗。
东野宁那种对所有罪恶都绝不留情的态度注定他不会有任何犹豫以及手软。
“我不想杀你,你却想杀我,而我现在还要继续想办法帮你脱身,这到底是什么古怪情节。。。。。。”
贝尔摩德心中感慨一句,起身朝自己的摩托车走去。
“你还要继续参与行动吗?”水无怜奈有点意外。
贝尔摩德将长发重新整理好,“琴酒也好,白马也罢,他们都不会是亲自出手的人,全指望那些外围成员能办成什么事?”
“虽然我觉得琴酒有信心,但还是跟过去看看比较好。”
不跟过去不行,她得找机会搭救东野宁,还要想办法杀掉泽田宏树,在这里躺着或者直接走人去疗伤可干不了这些事情。
水无怜奈张了张嘴也没再说话,戴上头盔坐回自己的摩托车。
反正无论贝尔摩德怎么选择,她自己都是需要继续跟任务的,不然琴酒得噶了她。
就算不噶了她也会疯狂给她上压力,这多少是有点顶不住。
“东野宁。。。。。。”
“我果然还是应该想办法救救你的。”
水无怜奈拧动油门的同时心里也有了决断。
虽然东野宁跟她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利益或感情关系,但东野宁是好人,是能够给组织带来巨大阻力和麻烦的人。
这样的人需要且值得保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