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拉开他裤子拉链,掏出性器蹭着脸,居然还没硬,“太累了吗?”
严冰疲惫地点头。
“那还想射吗?”
“想,很久没释放了,应该很浓……”
严天垚趴在他腿间,握着根部舔起来,舌尖轻车熟路地舔弄挑逗,性器已经昂起了头,撸动几下阴茎后,整个头含了进去。
严冰张开双臂放在靠背上,仰头闭眼享受,对方的技术越来越好,照这么舔下去,估计十分钟就能射。
“爸……”严冰的唇开始轻微抖动,他紧抓严天垚的手十指相扣,指甲深深陷入手背,“来了……”
严天垚加快吞吐的速度,对方的腰不自觉地往前顶,每一次都进得更深,他放平舌头克制住干呕,眼中满是湿润的雾气。
最后一下是插得最深、撞击力度最重的,在痉挛的喉道中,肉棒膨胀跳动,严冰立刻抽出一半问:“射哪?”
“嘴。”
龟头紧贴着舌头射了出来,量很大,喷溅到脸上,舌头上的精液拉着白丝儿滴落,粘稠得不容易咽下,严天垚保持张嘴伸出舌头的样子,含糊不清地哼道:“纸、纸巾……”
严冰立刻用手接住:“吐我手里。”
吐出精液后,严天垚拿起水杯漱口,接过严冰递来的湿纸巾擦干净脸上残留的精液。
严冰起身洗手整理衣服,“爸,今天司机请假了,我也没开车,坐出租车吧。”
“坐什么出租车,废钱,走回去也就二十分钟的路。”
“好吧,那走回去。”
两人出了公司大门,拐到对面的十字路口,有几个贴广告的中年人,一个刷强力胶,一个往杆子上贴纸,电线杆上的老广告分分钟被新广告代替,没有最新只有更新。
就在十米开外,几个环卫工人正在飞速把刚贴上去的广告揭下来,还没干的强力胶流了一杆子。
其中一个抱怨道:“他妈这些小广告跟牛皮癣似的,铲完一批又冒出来一批。”
另一个附和着:“是啊,麻痹没完没了。”
严天垚指着那些广告说:“以前我也干过,一天60块钱。”
严冰应了声,突然看见前面路口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识地放慢脚步,拉住了严天垚的手。
“怎么了?”严天垚下意识地甩开他手,大街上两个男人牵手太奇怪了。
严冰沉默,停下脚步盯着那个迎面走来的人。
严天垚定睛一看,他其实快忘记这个男人长什么样了,今儿看见了才想起来,原来叶非长这样,到底是儿子以前看上的,眉清目秀的。
叶非也愣住了,由于严冰一直躲着他,他本想去公司找他,没想到还没走到公司就遇见了。
“严、严总,”叶非瞟了眼严冰身边的男人,“周涛说你生病了,我担心你所以……”
“感冒而已。”严冰打断他。
“我们正打算去买药。”严天垚说,见了叶非他倒反而豁达了,丝毫不生气,又想到叶非重疾缠身,他反而觉得他怪可怜的。
有老爹在,叶非显得拘谨多了,他把一箱水果递给严冰:“我买的梨,润喉的,听你声音感觉还蛮严重的,”说着他看向严天垚,“你会做炖梨吗?”
严天垚没回答,而是直接转述问儿子:“你会做炖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