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肌肤来发挥我的幻想,我仿佛又看到了那皎白的屁股。
在碧如教师来洗的时分,我会把我那坚固从裤子里掏出来,重复地的搓
着,直到取得那一霎时刻的快感,将喷到黄色的泥墙上。
女性是有直觉的,有一天当我再到泥墙的时分,我发现小洞被人用新泥给堵
住了,我惊慌地看着四周,害怕又会有人从黑私自走出来,还好没有,我赶紧落
荒而逃。
第二天我惶惶不安地去上课,碧如教师象往常相同,没有什么异样,我稍稍
安了点心,会不会是她为了不让其他同学耻笑我而装作没产生呢?年青气盛的我
并不把碧如教师的好意当回事,我找准时机又凿了一个洞,但两天后小洞又给堵
上了。
我知道必定是碧如教师,由于假如是其他教师的话,我早被告发了。只要有
一个人躲在那里,底子不做任何防范的我必定会被逮个正着,并且结局是可想而
知,但没有。
所以我知道必定是她,她必定是想让我静静的退缩,回到课堂上,成为一个
好孩子。我也想,但我总是做不到,我象吸毒上了瘾相同,无可救药了。
只要比及真实解脱的那一天。
那一天总算来了。
一个烦闷的初秋的下午,大暴雨要来了,全村的男男女女都被安排到地里去
抢收,假如不赶在暴雨之前收完的话,这半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村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偷偷地溜了回来,我要在洗澡房上再凿一个洞,这
一次我更大胆,我要到洗澡房里看看,寻找更有用的方法。
所以我总算第一次进了那个洗澡房——碧如教师的洗澡房,我紧张地在墙上
查找,查找一个不简单被注意的地方。总算我找到了一个我以为是她们肓区的地
方,我开端掏出东西来凿洞。
就在我正干得如火如荼的时分,碧如教师回来了,也许是我干得忘形了,我
居然没有发现,等我回头的时分,她现已站在我死后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她捂着手指,左手的食指上缠了一个布条,她必定是抢收
时弄伤了所以回来包扎的,她也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杂乱的爱情,或是悲
伤,或是怜悯,或是愤恨。
我不知道。
但是她不说话,我突然间不知哪冒出来的一股勇气,我大声地说:“教师,
我是来这上一下厕所的!”说着我就背对着她,解开了裤链,掏出我的东西,开
始撒尿。
我真的担心我会撒不出来,在教师面前丢丑示弱,但我用力顶了一下,仍是
撒出来了,撒完尿,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拉好裤链,转过身来,看也不看她一眼,抬着头就走,其实我的心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