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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2页)

张杰笑着很有风度地对孙说:“孙大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看咱们怎么收场才好呢?对了,我姓张,叫张杰,东北帮我龙头!他呢,”说着指了指我,“姓任,是这厂子的老板,也是我的兄弟!”

这小子还挺识相,点头哈腰地说:“张哥,任哥,小弟我孙平有眼不识泰山,让你们笑话了!”说着跟张杰和我握了握手,“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今天小弟我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砍随便,只是希望不要再为难我的弟兄们了,算我求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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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表演似的说着这些套话,心想刚才你跑哪里去了,还不是和他们一样躲在人堆里躲避棍棒,这时候倒装起英雄了。

张杰问我,“你什么意思呢?”

我想要是让他们赔损失吧,可能性不大,也不能对他们太狠了,毕竟咱今后要在这里做正当生意的,得罪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张杰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永远提供保护,况且在道上混,前途绝对是黑暗的。

第三章

出了一身的汗

我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孙平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后咱们在这片地方我开我的厂子你收你的保护费,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桥。”

“好好!还是任哥讲道义!”孙平赶紧凑我的话夸道。

“道义我是要讲,可你们做的实在太过份,装修的老刘你凭什么封人家两次眼?你把我这搞的很多地方都要返工,损失还是要赔的!”我说。

孙平愣着不说话,张杰便接口说:“让你赔损失,你有什么意见吗?要么让老刘把你的眼睛也封两次试试?”口气很硬,简直不容商量了。

“你说赔多少?”孙平笑着问,“钱我真没有,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毛。”一副赖皮样。

“门口的那辆‘太子’摩托挺新的,我看你就别骑走了,啊?!”张杰说。正合我的心意,孙平说没钱时我心里立刻就想到那辆摩托了,看来张杰和我想到一块儿了哈。

最后孙平没办法,只好答应我们的要求,带着帮混混逃似的走了。我把那辆摩托让老刘保管着,让他抓紧把墙面和地板修补好了,摩托就是他的了,老刘自是喜不自禁地打谢。

出门时,飚子他们已经没了踪影,打电话他说是要在小龙这儿玩玩再回去,让我先走。

上了车我立刻给大利报喜讯,说是一切都让张杰给摆平了,看看今晚咱们怎么答谢一下兄弟们。张杰接过我的手机,冷冷地说:“谢什么谢,今晚你把说好的那一万块钱送到我那里,兄弟们不能白出力!”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怔住了,敢情这不是帮忙啊,还要钱?真是找虎赶了狼,毛大利交的什么狗屎朋友啊,我心里大骂。

一路无话,我也说不出什么高兴的话来,就这么闷闷地坐在车上,场面显得有些尴尬。小K把车开得飞快,很牛地跟人抢着车头,嘴里不停地卖弄着他的东北骂人俚语。车的隔音还真好,一首腾格尔的歌婉转悠扬着。我注意到张杰的脸随着音律的跳跃微微舒展开来,冰冷的面下好像还多了一点笑意。

当个老大也不容易,我有点为他着想了,光靠打架斗狠是不行的,还要广开门路挣钱养活这帮子弟兄才行。人在道上走,不能不腥手啊,可就这点事情要我们一万块也忒多了吧,让飚子搞定这事最多一起吃顿饭就OK了。“奶奶个熊”,我心里骂了一句。

车到皇岗路口,我说在附近有事情便要求下了车。给大利打了个电话,这孙子说是正和老叔要去洗桑拿还问我去不去。一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洗个屁啊,这点破事你怎么能承诺给张杰这么多钱,你有病啊?你他妈有钱啊你,装什么大头啊?”一阵乱骂。

“你骂谁呢你?”大利显然也是一肚子的火,听到我的谩骂激烈地反弹回来,“你以为我想给他?你有能耐你怎么不摆平?”

“算了!”骂多了伤感情,我心里想,“你出这个钱,我不给!”他还想说什么,我立刻就把电话给挂了。

还真有效果,骂了他大利一通,我的心情顿时好了点。想起了小王住的离这里不远,这妮子现在干嘛呢?我想着想着已经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没人接。不会在和别人正激|情澎湃着呢吧,我一想就是朝着这方面的。找嫣然吧,也不知道她的铺面找的怎样了。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嫣然也是不接电话,“怪了去了,老子好不容易来点心情,都不接电话。靠!”想把手机给砸了,我朝着车流不息的马路大声咆哮起来,真想找个人胖揍一顿,我知道我那迷失已久的野性又犯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着自行车载着个女人,从我身边路过时,两个人同时迷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我瞪了他们一眼,配合面部的表情,装着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那女人赶紧用手捅着男人的腰催促快走,男人赶紧脚下加力,飞也似的逃去了,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了。

望着他们仓皇的样子,我很满足似的笑了。还是做个坏人好啊,偷啊抢啊,来钱快不说,那种看着别人惊慌失措时的满足感就令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哪像我现在,想要合法地赚钱,正当地做些事情,钱还没见着影子,已经累得快死了。我知道再这样杂事没完没了的涌来,不累死也得把我给烦死。

不死的布谷鸟声把我从疯中唤了回来,是小王。我翻开手机盖,劈头盖脸地说:“你刚才干嘛呢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声音有点大,有点促,这可和我对她一贯的关心和爱护的形象不太相符啊,话既出口,她就将就吧。

几秒钟的沉默后,小王战战兢兢地问:“请问你是任总吗?”声音很轻柔,活像一受伤的小鸟,在经受无尽的痛楚后从嗓眼里发出的弱势问寻。这更激起我无限的勇气与想像,去尝试她那小鸟依人的美妙感觉。

“当然是偶了!”我说。

她解释说她刚才在洗澡,没有发现手机响了。我哪里还能听完她的叙述,直接让她来上次接她的地点报到,我倒要看看她这么早冲凉是为了啥,冲的效果如何了哈。

一个穿着睡衣的妖娆、鲜嫩的如同她还没有吹干的长发一样不时地滴着水的女人,恭恭敬敬地站在我的面前,犹如犯了错的孩子在等待长辈的训斥样站着,我几乎在还没有随她回到住处的时候,手脚就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困于路上行人的注视,我还是勉强忍下来。

这是一个两房,装修很破旧,不大的房厅里被各种各样的老款旧家具充斥着,显得空间有些拥挤。打开电视,我坐在沙发上等她端上加了冰块的可乐。她也许已经感受到我燃烧的激|情散发的热量,企图靠这几块小小的冰块来给我降下温。我接过她递上来的杯子,眼睛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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